那口吻温和极了,仿佛此刻对赵闻筝动手动脚的人不是他一样。
而赵闻筝哪里说得出话来?他死死地咬着牙,几乎全部的力气都用来克制自己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他隐隐觉得自己的状态有些不对。诚然,男人多半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也确实是禁欲了三个月。
可就算是禁欲三年,他也不该变成现在这样,只是被游昭一碰,他就激动得好像连魂儿都要丢了。
偏偏游昭还视而不见,故意使坏地在他拧了一下,又咬他耳朵:三哥?
赵闻筝愈发气促,他的感官与情绪似乎都在无形中被放大了好几倍,一点点在往常不足为奇的撩拨,于此刻的他而言都是莫大的刺激。他的胸膛急剧起伏,温和明亮的眼睛也失了神采,变得涣散。
要忍耐那异样的冲动已是不易,又如何分得出精力来回答游昭的问题?
游昭静静聆听着他紊乱的呼吸声,注目看他汗涔涔的脸,眸中闪过一丝异色,旋即又被贪婪和热切取代。他简直已迫不及待地想品尝这等待了三个月的成果,表面上却还要恶劣地,假惺惺地说:三哥不回答,是不愿意么?
赵闻筝迟缓地转了下眼珠。
游昭幽幽地叹了口气:既然如此,我会尊重三哥的。
他说着,撤出了手指,恋恋不舍地在赵闻筝侧脸亲了亲。
赵闻筝下意识地留恋,又是难以启齿,又怕他当真中断了,微微慌乱地睁大了眼睛,反手抓紧他的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