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哼了一声,“你还嫌不够丢人现眼吗?今天是什么场合,你来干什么,来张扬你未婚先孕的丑事的吗!?自己不知检点,还恨不得当着这么多媒体的面,把你做的那些丑事四处宣扬吗!?”

    林淑道,“她自然是不要脸的,她还有脸吗?”

    云初冷笑了一声,“如今媒体界都在发通稿,传闻当初云蔓不惜冒着生命危险,为薄晏卿生了个儿子,‘薄太太’的头衔因此坐实。

    同样是未婚先孕,怎么到蔓蔓那里,奉子成婚成了感人事迹,到我这儿,成了丑事一桩?”

    云政业嘲弄地道:“拿你和蔓蔓比,你配吗?蔓蔓是薄家钦定的未婚妻,先有的婚约,既已有婚约,结婚不是顺理成章的事么?何来‘未婚先孕’之说?

    你呢?你以为你给宋景砚生了孩子,就妄想母凭子贵,心安理得嫁入宋氏?你以为宋氏不知道你过去的那些破事,你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我那些破事?”

    云初冷笑着反问,“我哪些破事?云先生,不妨赐教?您是指我原本是薄晏卿名正言顺未婚妻的这点‘破事’,还是我被你们利用,成为‘生育工具’的这点‘破事’?”

    “你......!”云政业竟被她刺得无言以对。

    好半晌,只憋出了一句,“伤风败俗,不知廉耻!”

    云初笑了笑,云淡风轻地回:

    “云先生,您应该感谢我的守口如瓶,如今您以怨报德,到底是谁不知廉耻?”

    “什么守口如瓶?”林淑有些反应不过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