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晏卿忍无可忍,一下子将她的手臂按在枕畔两侧,俯首虎视眈眈地审视着她的脸。

    “你干什么......”

    隔着被子,云初却不难感觉到他的愠怒。

    薄晏卿承认自己有些被她气得失去理智了,但在很短的时间内,他迅速冷静了下来,松开了她的手,离开了房间。

    云初怔怔地从床上坐起来,直到听到离开病房的脚步声,她无语道,“无缘无故的,怎么生气了?”

    她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很快又躺回了床上。

    薄晏卿刚走出病房,迎面撞上秦烈,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秦烈,却见他低着眉,却在苦苦隐忍笑意,料想他在病房外,把方才云初说的那些都听了进去。

    霸道,不可一世,专.制......

    这些词很贴切啊!

    薄晏卿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秦烈故作若无其事地看向他,“薄爷,您怎么这么瞪着我?”

    “谁让你站在门外偷听。”

    “我什么都没听到。”秦烈说着,却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薄晏卿忍无可忍。

    在某人身上碰了一鼻子灰,正无处发泄,质问说,“笑什么?”

    “我笑了吗?”秦烈一脸尴尬,“哪个王八蛋笑的?”

    “你刚才......”薄晏卿眼神暗藏不悦。

    “薄爷,我没笑,也什么都没听到。”

    他怎么可能舍得嘲笑自家主子。

    他家主子虽然的确是个霸道专.制的男人,但是也是一个吵不过自家女人的可怜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