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清楚,从薄晏卿回来之后,两个人在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薄晏卿见佣人逾越的视线,蓦然冷冷地反问,“看够没。”

    佣人惊觉抬眸,却见薄晏卿以一种寒冰噬骨的眼神落在她身上。

    佣人立刻低下头,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门“哐”的一声关上。

    薄晏卿端着水杯回到床边,坐下,轻轻地拍了拍云初的脸蛋。

    “渴不渴?”

    云初睁开雾蒙蒙的眼睛,视线迷/离,毫无焦距。

    她好似彻底透支了一般,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

    尽管她发不出一丝声音,但男人看到她干裂的嘴唇,便知道她一定是渴了。

    见她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薄晏卿吮一口水,扣住她的后颈,朝着她嘴唇渡了一些。

    就着喂她喝水的间隙,男人又加深了这个吻。

    ......

    医院里。

    崇君和音音见云初仍旧没有回来,不知不觉,已是深夜。

    原本,今天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明天一早,就该出院了。

    薄晏卿和云初都没有回来,音音尤其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