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梧桐神情平静,似早料到有这一幕,她靠在椅子上,调整了下坐姿,静静地看着凌泰山和窄脸男人。
“老张,你有什么要说的?”严副会长看着窄脸男人。
“魏骞他不配!针灸博物馆对我们来说,是殿堂一般的存在,怎么能让魏骞这种德行败坏的人站在门口,简直是给我们行业抹黑!”
话落,会议室有人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目光也不约而同地看向魏梧桐。
魏梧桐看着窄脸男人,沉声问,“之前的事情已经解释清楚了,有人故意抹黑我爷爷。作为魏骞的亲孙女,我还真不知道爷爷德行有亏,不如请你指点指点?”
窄脸男人一脸鄙夷,“有些事别人不清楚,凌老最清楚,他不愿意说,是他重情重义!你们恐怕都不知道,凌老和魏骞,曾经是同门师兄弟……”
话音一落,会议室顿时一片哗然,北凌南魏竟然师出一门?如此说来,凌泰山和秦惠也是同一个师父?
这确实闻所未闻。
魏梧桐神色不变,看着窄脸男人,“你想说什么?”
“凌老重情重义,有些事他不方便说,我来说!”
“老张,”凌泰山皱着眉头,似乎很不悦,“都过去多少年的事情了,不说也罢。”
“凌老,这个时候你必须要站出来,不然大家被魏骞蒙蔽了双眼,后世的人岂不是要笑话我们这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