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第二天上午,守在寺庙外面的便衣们,看到了一副奇怪的景象。
大约有二十七八位身穿粗布僧衣,头戴僧帽,手捧着经卷的人,来到了寺庙的门前,看样子,应该是这座寺庙里的僧人回来了。
便衣们托人去寺庙里打听,有人说是最近要在寺庙里举行“讲法大会”,于是来了不少人。
便衣们查了查记录,之前“讲法大会”对于这座寺庙来说,似乎是并不罕见——这所寺庙其实只是个打着佛教元素的度假村而已,偶尔请一些外地的僧人过来讲讲经,说说法。对外也算是一种宣传手段。
讲法大会持续了几天之后,来这里的僧人三三两两地下山,由于来的人太多,便衣们来不及记下所有人的样子,只能拍照。
但僧人们来的时候是靠步行上山的,走的时候是乘车下山。车是直接开到山门之内,离开的时候载满了人,是否有人混在那些僧人之中上了车,便衣们就不得而知了。
便衣们有些手忙脚乱,他们刚把这一情况汇报给曲厉、许然,接下来又发生了其他事情。
有几个人哭哭啼啼地进了寺庙,大喊着要请寺庙里的“居士”们为死去的家人办一下葬礼。
这下子更加热闹,短短几个小时之内,就有大约百多人来到了山门之前,有抬棺材的,有穿着白色麻衣打着幡的,有大声嚎哭的,有一边走一边撒纸钱的……总之热热闹闹,现场情况一片混乱。
之前好歹只来了二十多个人,现在来的人一下子就变成了三位数,那几个便衣变得更加手忙脚乱。连拍照都忙不过来。
有两个身穿白衣的人见他们频频过来拍照,就走了过去,很不高兴地说:“我们这边办丧事,不是搞旅游项目,死者为大,你们能不能不要拍照?”
那几个便衣讪讪地把相机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