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长江说完这番话后,刘市委等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下去。
既然不能简单地将于长江指使到另外一件事上,这也就说明接下来海河市政府营地的权力分配和组织机构很难避开于长江。
他们也很难再简单轻松地将于长江当做打手、手下来用。
潘荣能够压住于长江,那是潘荣自己的能力。更何况潘荣压制下于长江同样也是蠢蠢欲动,潘荣的死看上去又和于长江有那么一点联系,从这样的角度来看,于长江已经完全不容忽视。
“你如果不去,恐怕搜索工作会进展不利吧?”一个人试图用话将于长江再蒙混过去。
这样的话显然纯粹属于怀有侥幸心理:或者于长江仅仅是恰好有这么一个想法,而不是看破了几人的打算?
刘市委心道:你这样再说下去就等于痴人说梦,于长江既然能够拒绝我的提议,就已经明白权力的重新划分要在什么时候开始,既然如此,他又怎么可能被你说动。
果不其然,于长江嘿嘿冷笑两声:“都别说这些有用没用的,潘荣死去之后,我们海河市政府营地的情况肯定要重新划分一下。我的手下都是士兵,以后的治安、巡逻、外出战斗还是要依靠我们,所以我们也应该要有自己的话语权。”
果然,他直接把话挑明了。
“这叫什么话……”另一个人说道,“现在潘市长刚死,我们就在他遗体前谈论这些,未免也太失去应有的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