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鸾夫子和澄云夫子隔着窗子说话。
此时他们三个人,除了澄云夫子还算意识清醒,那两个弟子已然于昨日早上陷入昏迷,情形十分危急。
青鸾夫子和司马兰台随后披上青麻布的斗篷,手脸都保住了,只留眼睛。
这斗篷是在药汁里浸泡过的,对于一般的瘟疫都有隔绝的作用。
然后将草庐里的三个人都抬了出来,放进刚刚搭好的帐篷里,随后将那草庐焚烧了。
青鸾夫子查看了三人的情况,那两个弟子高烧得厉害,口唇都溃破了,浑身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将药汁灌下去,又都流了出来,显然已经失去了吞咽的能力。
他们想了很多办法来降温,但刚刚降下去很快就又烧起来,反反复复十分难缠。
“这次的瘟疫非同小可,这些药灌下去后,过半个时辰再看看。”青鸾夫子说道:“若药不对症,就得换方子再试。”
“高师弟只怕危险,”司马兰台皱着眉,看着躺在那里的人说:“他的腋下和脖颈都肿大起来,呼吸也明显弱了。”
青鸾夫子叹息,他虽然见识过太多生死,可面对仙源山的弟子时还是忍不住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