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道:“师姐说哪里话来?小妹自和师姐别后,每日里好生挂念,常常想到灵鹫宫来瞧瞧师姐。只是自从数十年前姐姐对妹子心生误会之后,每次相见,姐姐总是不问情由的怪责。妹子一来怕惹姐姐生气,二来又怕姐姐出手责打,一直没敢前来探望。姐姐如说妹子有什么不良的念头,那真是太过多心了。”她一口一个“姐姐”,说得是又恭敬,又亲热。
对于李秋水的这番亲热语气,童姥却是怒道:“李秋水,事情到了今日,你也休用花言巧语来讥刺于我了。你苦等了几十年,算好我返老还童之日,准备前来暗害于我,当真我不知你的心思吗?哼,你这心思打的虽妙,但今日却是要落空了。”说罢,斜眼瞧了下李墨。
李秋水看了看李墨:“师侄,你是想要趟这趟混水么?”
李墨默不作声,移了下步子,将童姥更好的护住了。
李秋水长叹了口气,忽地身形一闪,已向童姥扑去。人至中途,白光闪动,手中已多了一件兵刃。
李墨她竟突然发动攻击。心下一惊,来不及多做考虑。身形一闪,逍遥御风身法施展开来,只见得一溜青影闪过,他已抱着童姥闪让到了两丈开外。转眼瞧去,只见得李秋水手中握着一柄长不逾尺的匕首。
这匕首似是水晶所制,可以透视而过。但一眨眼间,光华一闪,这匕首又已消失在她掌间。
李秋水也没料得李墨身法这般快速,一击未得手,心下微叹。却是并未再追击,而是停到了童姥原先所站之处,看着李墨笑道:“师侄武功不错啊?不知学了些什么武功?”
李墨答道:“晚辈愚钝,只学了一门纯阳至尊功,至此专心修炼内功,除此之外就只学了一门轻功逍遥御风,另外还自创了一套拳法,除此之外,再就是学了些别派武功。”李墨说的纯阳至尊功,其实就是九阳神功,前几天被童姥“认”出了这门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