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站着三个人,慌慌张张围过来。
一位约三十五岁的女人,身穿漂亮的长裙,露出尤为紧张的表情,把美丽的目光落到移动床上,仔细看一眼,问:“医生,我女儿怎样?”
其中一位手术医生,把口罩摘下来挂在一只耳朵上,露出一副陌生的样子,欣喜的微笑道:“夫人,恭喜你!手术非常成功!”
我心里困惑极了,又说不出哪儿不对,问:“什么手术?我怎么了?”
夫人激动的泪花,情不自禁闪出来;什么也没看,连连点头说:“谢谢!谢谢!”
从相貌看,这位陌生夫人比我小四岁;我并不认识;不可能生出我来;她是谁呀?
医院走廊到处是人,移动床出现,并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忙自己的事。
推进病房,在空床边停下,两名穿淡蓝色大褂的护士忙一阵后,我舒舒服服躺下来,并没意识到这张床死过多少人;这一套床单和被子也不知盖过多少死人了。
女护士推着移动床走了;医生掀开我的被子,把听诊器挂进耳朵里,用圆的那头,在我胸区听一会,说:“没事了!休息几天,再看看!”
医生走了,身后紧跟着四五个人;一辆医疗推车进来,停在床边;护士往瓶里配药水,忙一阵,在我手上狠狠扎一根针,贴上白色医疗胶布,把瓶高高挂在吊架上,悄悄离开......
床边一位约三十六岁的陌生男人,出现在我的视线里;用父爱的手,轻抚一下我的头说:“正太,医生说没事了;要抓紧时间上课,把落下的课程补回来,否则,就跟不上了!”
听他说话,我更加糊涂了;不知哪跟哪?我不叫正太;我父亲不可能这么年轻;比他大很多。
陌生男人微笑着问:“正太,想吃什么?让甜甜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