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希望,便是好的。

    想到这里,她声音轻柔:

    “我想起我的私库中有一件鲛纱,正好能够抵御外伤……”

    她一边说,一边站起身,回头时,蓦然对上了江泽满是寒凉的双眸。

    江秋宁蓦然攥紧双手,她低下头,对着他恭敬地行了一礼:

    “是秋宁误会小叔了,还望小叔恕罪。”

    江泽根本没有在意江秋宁说了什么,他的目光淡淡地停留在她身后的许晚辞身上。

    他视线扫过她因为力竭而微微颤抖的右手,漠然地转过了身,声音清寒:

    “明日继续。”

    二十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清竹林中。

    宁孟澜坐在石桌旁,手中举着一杯灵酒,声音畅快:

    “还是你这里的酒好啊。”

    他身前坐着一位一身青衣,面容俊逸的身影。

    他目光温润轻柔,唇角噙着一抹浅笑,周身气质宁静亲和,如春风拂面,让人见之便心生亲近。

    宁孟澜将手中的灵酒一饮而尽,笑眯眯的调侃道:

    “听白,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把你清竹林中的灵酒全都挖走了。”

    谢听白轻笑着为他倒了一杯酒:

    “看来我如今回宗门的时机倒是正好。”

    “可太正好了。”宁孟澜捧起酒杯,声音轻快,“再过十天便是宗门大比,到时候看看有没有弟子能入你眼。”

    说到这里,他一脸过来人的表情劝慰道:

    “你也是时候该收个弟子了,起码等你云游时,能有人给你打扫打扫清竹峰。”

    谢听白声音带着一丝笑意:

    “宗主自从收了亲传弟子后,看起来感触颇深啊。”

    “我这次归宗,恐怕要亲眼见证宗主的弟子夺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