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和你哥总爱玩假扮彼此的把戏,但你哥毕竟这两年人也高了许多,你扮上他身量还是稍显纤细,他平日里走路的步子要大一些,说话的时候声音更低沉,手上茧子更多,所以你要少说话,把手抄进袖管去,若有浮翠阁的姐儿劝酒,你一口仰了,再难受也不能咳出声来,记住了吗?”马车上,叶垂云细致地提醒着。
“记得了,我会尽量学的足够像。”
“嗯,看你本事了。“
“殿下,你就不怕我坏了你的事吗?”
“之前有可能,现在应该不会。”叶垂云挑了帘看外头,随即伸手揉揉她的后脑,叮嘱着,“到了,下车的时候没人扶,你自己踩脚蹬下来,仔细些别崴脚,从现在开始你是你哥温徐清,凡事都想想他会怎么处理。”
“好。”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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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