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剧烈的咳嗽之后,胡子花白的老者自内屋出来,周身散发着迷人的药香,英子连忙上前搀扶,恭敬的叫了声爹,将其安置在柜台前的高脚凳上坐下,又取空杯,斟满茶水,送到其面前,才算忙活完毕,乖巧列开到一旁。
“药味温故的怎么样了?”
“已经全部温习完毕。”英子拿起桌上的书卷,递给老者像是在让其检查她的记录。
“嗯。”老者十分满意,这才手扭头问旁边的稷苏道,“姑娘买春见?”
“是。”英子知道她是稷苏,自然也知道橘见是她所做,稷苏便不隐瞒来意,“我想看看橘见比春见差在哪。”
“谁告诉你春见比橘见好了?”提起春见,英子爹神情严肃,比李夫子平日的臭脸还胜。
她押对了,稷苏暗自庆幸。虽与英子爹是初见,但她总有一种感觉此人是那种执着于医和药的老顽固,或许听听他的看法能让她长进不少,原本还担心用什么方式问比较好,眼下看,不用她问,他就会主动奉上看法了。
“卖得好就好了?”
“不然如何是好?”看来英子爹是把她当做寻常买药的人了,稷苏也不解释,正好顺着他的意思可以问个清楚。
“荒唐!”英子爹气的不行,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度,胡子也跟着一颤一颤的,“药当然该看药效,没有药效的药,和嚼蜡有何分别!”
“爹——”英子抱歉的望了眼稷苏,朝自己老爹撒气娇来,“他就是稷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