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出去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
就见店里收款的大高个已经带着怒气先一步出了店门。
“你是金翠花?”
陆航眉头皱成了川字。
一身冷意地盯着撒泼的金翠花。
陆航一米八七的大个头,一身腱子肉,瞪起人来,薄唇紧抿,眸子犀利,带着一股子狠意。
那骇人的气势,惊得金翠花缩了缩脖子。
但想到自家倒霉催的男人和还在局子里蹲着的二小子。
金翠花又憋着一肚子的怨气,梗着脖子呛了回去:“是,就是我,怎么着?”
说着,斜了眼睛,语气轻蔑道:“你就是唐莞莞那丫头的野男人?是你把我儿子送进去蹲局子的?”
要说金翠花也委屈!
昨夜赵福贵倒霉。
出门想找关系救儿子,结果回头忘了带钥匙,爬墙进院,也不想想自己肥胖笨拙的身子。
愣是逞能,爬到一半,一个脚滑,从挺高墙上摔了下来,疼得呜哇乱叫。
惊动了正在屋里抹眼泪的金翠花和赵灵灵母女俩。
二人连拖带拽,才把人送去卫生所。
一番检查下来,果不其然断了一条腿。
金翠花在卫生所守了半夜。
安顿好丈夫,又惦记儿子。
派出所上班点,金翠花又匆匆跑去,想要花点钱把宝贝儿子赵又成捞出来。
结果人家公安说,这事儿上面下了死命令,十五天一天也不能少。
除非------
除非受害者松口,出谅解书!
金翠花一想。
她和曹家闺女也说不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