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杰忙给周若菊发了条短信:“我到了,找不到你,你闪一下家里的电灯。”
不一会儿,左手第三栋楼里的灯闪了两下。刘文杰一阵欣喜,忙上去敲门。
门虚掩着,他刚一进去,就被扑上来的周若菊死死抱住,暖洋洋的拥抱,让刘文杰也激动起来了,他搂着她,不停地亲她。
在停歇下来的时候,刘文杰环顾了一下这个别墅。
这里很是富丽堂皇,刘文杰只在电视上看过装饰如此豪华的家庭,客厅很大,客厅的旁边是楼梯,红木的,灯很多,很华丽,沙发什么的,布置的很温馨。
刘文杰换掉鞋子,走到了客厅的中央,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她从后面抱住了刘文杰,把胸贴到了刘文杰的后背上,像是磁石一样吸着,刘文杰一扭身,和周若菊面对面的拥抱在一起,周若菊的身子一下靠在刘文杰的胸口,她们相拥着,到了床上,刘文杰被这个体态优美的周若菊给迷住了。
周若菊一伸手,两只胳膊勾住了刘文杰的脖子,可巧刘文杰的整张脸被勾贴到她那优美的胸口上,近距离的目视与接触,加上酒劲的冲力一下子使刘文杰的情感失控。
“若菊。好想倒在你的怀里……”刘文杰喃喃自语地说着。
猛地,刘文杰从周若菊的手里挣脱开来,像一位在沙漠里久久找不到水源的跋涉者般猛地亲吻起来。
“若菊。你真是一个有味道的女人!你的身体比以前更加温香了,更有韵味了。”
周若菊用手勾在刘文杰的脖儿上,柔柔地凝望着刘文杰的眼睛。
“真的吗!你喜欢就好!”
“若菊。你快乐么?”
“是的。我和快乐,那种久违了的幸福,死亡了的幸福,这一刻又复活了。”
“周若菊。你说话像一个诗人,比我还有水平。”
“文杰,其实我每天都在想你,总想见你一面,那怕是看一看你的背影也行……”周若菊脸上淌着眼泪说。
刘文杰的心便揪在了一起,将周若菊在怀里使劲搂了搂:“若菊,我好内疚的!可是我无法一直陪在你身边......。”
周若菊用柔若无骨的手掌堵住了刘文杰的嘴。
“不用多说,我能理解你的处境,人在官场是身不由己的,官场自有官场的游戏规则,深入这一行,要求得生存就得遵循这一行业的游戏规则,自己原本的面目就得伪起来,而变成另外一副摸样,做官要做成一个圆,万不能做成一块砖,官场犹如一池比江比海还阔还深的水,为官者就如漂在这池水上的一根萍草,圆可以动也可以静,但砖却就不能那么灵便了,如果做成砖了,那么就会在大风大浪中被淹死。”周若菊安慰似地道。
“没想到若菊你对官场的理解还如此深刻!”刘文杰又叹一口气道,“是啊,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啊!可是,一沾上你的身子,我就瞬间着了火,完全不是人了,简直是一堆干柴,一座枯了的森林。”
“那就什么都不要说了,让我们燃烧吧。我要在你身体的火里盛开成一朵美丽的花,然后用我的躯壳做一只漂亮的盆,把这苗花栽在盆里送予你,文杰要么?”
“要。当然要了。只是你成了花,我可就只能欣赏,不能再和你快乐了,所以我不舍得的。”刘文杰说着已满心怜惜,忍不住又去吻周若菊的唇,如吻清晨叶子上一滴晶莹的雨露般清爽而怜惜。
时间在这一刻凝缩,四周在这团熊熊燃烧之火里化为虚无。
刘文杰的心中这时只有周若菊存在,周若菊的心中这时惟有被刘文杰占据……
刘文杰与周若菊的身体叠在一起,刘文杰听着像山涧的泉水般发出的丁冬之声,愉快之至,刘文杰便浮想联翩,大脑里闪现出曾经到山里游览时山间飘渺而优美的景色来,山清水秀,鸟儿叽喳,一番世外桃园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