颉利哈哈大笑:“谢过兄长!”

    李靖:“我熟读兵书,今日之事,我却看不懂。”

    谢映登:“我夜观天象,昨夜是阴天。”

    哈哈哈!

    众将一起大笑。

    北恒城继续开市,生意照做,酒照喝,舞接着跳。

    赵德言代表突厥出来谈判。

    窦乐安排褚亮去谈,并且吩咐,要让突厥人感觉到赵德言有相国之材,至于马匹、羊毛什么,少要点也不是问题。

    这结为异姓兄弟,祭天大礼,仪式大了。

    光是讨论这仪式,杀几只羊都是小事。

    用什么礼器,要怎么摆。

    褚亮都感觉自己一个人扛不住,还好,太原王氏紧急动员,安排了几十名王家子弟开始翻书库,找典故。

    此时,再说长安城。

    李渊瘦了。

    几乎已经抑郁的他,此时正坐在花园中,拿了一枝花。

    撕一片花瓣,看看,再撕一片。

    心中默念:他会反,他不会。

    撕完一枝,李渊叹了一口气,侧过头,萧公公赶紧再递一枝,看看存量不多,吩咐小太监出去,把东西两市的花给包圆了。

    小太监正准备出买花。

    “报,六百加急,朔州战报!”

    李渊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抢过战报一读,萧公公看的清楚,大唐皇帝李渊脸上是迷惑、惊讶,再变疑惑,然后围着花园走了好几圈,再看看战报,然后抬头看看天空。

    他感觉自己脑袋不够用。

    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左左右右,都不合理。

    为什么颉利突然自称为弟,要拜窦乐为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