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钺:“……”

    他浑身上下蹭蹭冒着冷气,用力将人拽怀里:“哪来的?”

    瞳榆呲出大牙,笑兮兮:“我做的,独家!”

    沈澜过来瞅了一眼,头都要笑掉了。

    “tm的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子的头————”

    笑声在室内经久不息,越来越魔性。

    祁钺脸色阴沉到极点,揪着瞳榆就往电梯去。

    卧室门被用力关上,瞳榆直接被扔在了床上。

    瞳榆慌慌慌慌!

    “不不白天,我错了,别——”

    认错声慢慢就变成了求饶声,并且一声比一声勾人娇软。

    鼓起青筋的手掌抚上女孩的腰窝,沙哑嗓音道:“自己删,还是我教。”

    瞳榆含着泪去删,身子一晃一晃。

    晚上才结束,这下真是被欺负狠了,埋在他怀里细声抽咽。

    她骨架小,又不高,在人怀里就像个大型芭比娃娃。

    睫毛湿漉漉的挂着泪,身子轻颤,还没缓过来。

    她在这方面格外敏感,尤其招人疼。

    祁钺安抚似的拍了拍,嗓音带着些满足,“瞳宝很乖。“

    瞳榆气的敲他,“你大爷!我要学枪!”

    祁钺禁锢住人,闻言蹙眉:“你说话怎么一股沈澜味。”

    瞳榆:“……”

    在她生无可恋的目光下,祁钺亲了亲她唇。

    “好,让你学枪,就是不准再跟那家伙学脏话。”

    “芜湖!”

    瞳榆瞬间激灵,将自己收拾好就跑去了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