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惊奇重新回到了黄金宴上,映入眼帘的是一幕花团锦簇,莺歌燕舞的靡靡之景。
有道是,盛极必衰,物极必反。这龙虎王朝按理说鼎盛了七百年,奢靡了七百年,竟然没有半点儿灭国的迹象,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看似摇摇欲坠的王朝却能久盛不衰,这实在称得上神奇。
——难道有一根定海神针在苦苦支撑着它?
不待他想明白,脚已经踏了进去,一身未干的血污不敢惊动旁人,只好偷偷藏在一树团团簇簇如雪的梨花后,树下有一池春水,如同一方明镜映着梨花和春雪,以及更远处的醉生梦死。
蛾儿雪柳黄金缕,鲜花着锦之处灯火交辉,软玉温香在怀,王孙倾杯,一场豪赌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万众瞩目的是,金碧辉煌的楼船中间搭了个台子,扁而平,好似一尊鼓。
鼓上绘有独特的花纹,色彩十分鲜艳,美如石窟里尘封多年的壁画,久被岁月与灰尘关锁,今日徐徐展卷,风华依旧。
一朵青色琉璃雕琢而成的莲花悬吊在楼顶,无数花灯、彩带、垂幔簇拥着它,风过处青色莲急转如飞,五彩纱幔纷纷舞动起来,越发流动飘逸。
只见一名被奸淫得死去活来的年轻公子躺在鼓上,浑身不着寸缕,只剩一只雪白的中袜,白玉似的肌肤透出一股子淫糜的色泽,艳丽如胭脂红透,又似敲碎的粉玉,每一道裂痕都流出了血。
美人半遮面,透过深深浅浅的壮躯,可依稀窥见一抹如月如霜的洁白,青莲碎光斑驳,青色碎光零零纷纷,在半空晕染出一片薄薄碧水,落在雪浪一般上下起伏的玉体上,实乃美不胜收。
纤薄如玉的美人遍体生艳,妩媚的胭脂色在雪肌上晕染,那些皮糙肉厚的野蛮子头一回见到了上等货色,一个赛一个的欲火攻心,唯一可惜的是他是个哑巴,朱唇殷红皓齿雪白,却只能发出“吱吱哇哇”的,拉弦一般呕哑嘲哳的叫声。
干脆脱了那一只雪白的中袜,塞进美人的嘴里,这才落了个耳根子清静。
台下形形色色的面孔无一例外,仰着头,目不转睛地看向台上那一具不曾见过的清艳玉体,目光中都充斥着痴迷、欢呼和狂热。
当那不知名的美人被脱下了仅存的雪袜,塞进嘴里呜咽的时候,胯间雄赳赳的阳物在黑将军肥厚的大嘴巴不厌其烦地吞吐下,陡然一颤,腰身如柳丝又纤细又柔韧,摇摆起来美妙极了。
稀薄的精水喷射而出,意想不到的是,黑将军含着美人的精水,粗糙黝黑的手指掰开两瓣柔唇,嘴对嘴,尽数喂了进去,大咧咧问:
“小哑巴,好喝吗?要是这一口子孙精射进了骚屄,保不准生出来几个胖娃娃哈哈哈哈哈——”
粗犷的笑声如一滴水飞去热油,噼里啪啦,烧得人神思恍惚,个个儿手舞足蹈起来。
台下笑声如同一阵铺天盖地的海啸席卷而来,五颜六色的潮水将他们染成了诡异迷离的颜色,谁都不是干净的,一身污秽藏在鲜花里,嬉笑怒骂声震耳欲聋。
整个黄金宴上男男女女,或衣衫不整、或一丝不挂,有的被皇权富贵喂出来一身肥肉,赤条条如同一只胖乎乎的肉虫,他们怀抱美人,肆无忌惮地肏干,一点朱唇万人尝,湿漉漉的淫水飞溅出来,分不清是谁的,又被谁吃进了嘴里。
而宋惊奇一身灰袍布衣,与黄金宴上的酒色财气熏天格格不入。
俗话说得好,腹有诗书气自华,他在书籍和草药堆儿里熏出来的气质颇为出挑,就算贼溜溜地躲在暗处窥视,也不掩其温文尔雅的气质。
如此君子谦谦,心里却存了好歹毒的心思。
他故意等美人的身子从内到外彻底被肏透了,每一寸肌肤,上至每一根头发丝,下到脚趾,无一处是干净的。浓精灌满幽穴,花口被肏得合不拢,湿漉漉又亮晶晶的雪臀被压扁了,在地砖上勾画出淫艳的湿痕,湿粘的浊液不断从泉眼溢出来,沿着汗水涔涔的裸足一直流淌到地上。
然后他屈指一弹,一片飞叶冲破层层汗湿肥白的皮肉,“叮”一声,薄刃一般割断了半遮面的系带。
半遮面应声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