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前一次的怜香惜玉不同,这次毒龙般凶残的阳物全根没入,狠狠刮过柔嫩凸起,贯穿穴眼,进进出出,幽穴的每一寸都被反复凿开,玉兔捣药一般,力道又狠又重,甚至快出了残影。
“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
瑞王爷被肏得神魂颠倒,狂乱得扭动腰肢,红润柔软的唇瓣吐出急促而破碎的咒骂,又被炙热嘴唇堵着,尽数咽了回去,密密麻麻的欢愉如同岩浆从幽穴喷薄而出,烧得他昏昏沉沉,身子软得一塌糊涂。
一旦软了下来,这副金枝玉叶,举世无双的身子就由着他予取予求了。
“……好快……啊好深、啊啊啊……刁民你敢…………”
脂红小穴不停歇地吞吐着肉龙,被肏到最深处,汁水淋漓,饱满硕大的龟头凿中淫肉,碾磨,戳刺着,纤白泛红的身子犹如被风吹雨打的白牡丹花,洁白如玉,又雍容华贵,却被男人昂扬壮硕的鞭子打着不停摇摆。
可谁知,淋过雨的白牡丹花更加楚楚动人,实乃国色。
宋惊奇正在兴头上,为这“国色”着迷了一刹那,大逆不道的心思一时按捺不住,脱口而出:
“你的皇兄,当今的皇帝陛下,有你几分姿色?要是小生能将皇帝陛下揽入怀中,如你我这般,小生是否就胜过了你?就算剥皮碎骨,死无葬身之地,那也无怨无悔。”
顷刻间,身下承欢的瑞王爷浑身一颤,两瓣肥白的雪臀紧绷到极致,整个肉穴抵死绞紧阳物,而好巧不巧的是,娇嫩骚心与饱满炙热的菇头猛地撞在一起,尖锐猛烈的快感轰然爆发,似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倾泻而出。
被捣烂的骚心竟然喷出了一股温热的淫液,浇在饱满硕大的龟头上。
无法招架的快感汹涌如潮,瞬间将美人的意识吞噬。心神荡漾之下,雪细的颈子上喉结脆弱地滑动,发出一声抽泣的尖叫,听上去愤怒又无助。
即便如此,依然用那残存的,虚弱到随时断绝的意识驱动唇舌,一字一句,颁布圣旨一般,向世人宣告:
“世人愚昧,见神拜神、见佛拜佛,只会下跪烧香,祈求神明的庇佑。只有龙虎王朝的主人,当今的皇帝陛下,从来不信天地不拜神佛,你看黄金宴上蝇营狗苟,酒色财气冲天,这是礼崩乐坏的时代,我朝已失其鹿,天下群雄共逐之,但是……他们都不敢,你知道缘由么?”
“……”
宋惊奇一时愣住
不是因为这番出其不意的言辞,而是瑞王爷的眼神。
被刁民反复奸淫,刚刚经历过欲仙欲死的高潮,在浪潮般翻滚的快感中眩晕欲醉,那张清俊美艳的容颜如今醉酒般酡红,一身软烂糜艳,淫穴宛如湿漉漉的沼泽地,精水流进两瓣玉臀间的缝隙,一直蔓延到青色冰凉的玉砖上,宿雨一般将落花淋湿。
细滑玉白的身子躺在粉粉紫紫的落花上愈发晶莹玉透,肌肤胜雪,仿佛柔滑清润的羊脂白玉刷了一层胭脂粉釉,玲珑似红豆的乳尖,绑在阳物上的红腰带松散开,正可怜兮兮地哭泣,双腿随意敞开,露出任由亵玩的幽穴,以极致撩人的姿态呈现给男人。
唯独他的眼神,明明已经如烟雨水雾一般迷离,斜飞的眼尾洇红,黑澹澹的眼眸向下,从眼尾的余光居高临下地俯视而来。
那种不可一世的傲然,简直从来没有改变过。
宋惊奇只觉得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到脚、皮肉到筋骨都是冷冰冰的,冷到指尖发麻。
他回味了一遍瑞王爷所说的每一个字,翻来覆去地咀嚼,终究是忍不住,张了张嘴唇,刚要询问,就见瑞王爷意识回笼,对他淡淡勾唇,露出一个似笑非笑,极尽挑衅的弧度。
并骂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