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爷骂了一声:
“乱臣贼子”
引得宋惊奇啧啧称奇,调戏:“王爷英明,王爷终于换了一个词儿,刁民这刁民那的,‘刁民’二字实在是听腻了。”
九重楼船之上,第八层金碧辉煌,雕栏玉砌,波光粼粼的寒潭映照一轮月光,远远望去犹如一块晶莹剔透的冰雪。
拔地而起的樱树粉若烟霞,纷纷扬扬,花繁且盛的紫藤花攀附而上,花枝藤蔓成荫,樱花成簇、紫藤香浓,置身樱树下,如登仙宫。
月光透过藤蔓花枝,投下斑驳的碎影,只见樱树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无比尊贵的瑞王爷,竟然浑身上下未着寸缕,被按倒在一方青台上,纤薄的玉背晶莹淡粉,一串串濡湿的红痕犹如出水的芙蓉粉玉,沿着脊背一路蜿蜒到下陷的腰肢,玉肌妆点胭脂,似在冰原上绽开了一簇簇粉桃花。
越过腰肢,姣好的曲线陡然上升,像是骤然间吹开繁花,露出两座皑皑雪山。两瓣雪山之间有一道纵横的峡谷,一根擎天玉柱从天而降,分毫不差地凿入了那口湿红又香醇的幽泉。
噗嗤噗嗤噗嗤
“……唔……啊啊……”
幼嫩生涩的穴口被磨得红艳,小儿臂一般粗大的肉刃犹如一杆开疆扩土的长枪,在幽长甬道中征伐,抽进抽出,密密麻麻的肏干仿佛噼里啪啦落在屋檐上的乱雨,令幽穴中的媚肉无处可藏。
初次承欢,狭窄紧致的穴口裹挟着雄赳赳的肉根,竟然没有丝毫受损流血的迹象。层层叠叠的壁肉像是品箫的嘴唇,含羞带怯地嘬吸、裹缠着粗壮茎身,青筋虬张的菇头用力一顶,戳中了一点隐秘的凸起。
灼痛之中生出酥酥麻麻的淫热,令瑞王爷筋酥骨软,这种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沿着脊柱似一朵升腾而起的烟花,在脑中轰然炸响,自喉咙深处逸出一声软媚至极的呻吟。
只见瑞王爷乌黑的长发披落在肩颈两侧,衬得肌肤如冰似玉,入手凉浸浸的,但随着这一记挺进,浑身泛起一层薄如樱花的粉,纤秀玉白的身子颤若花枝。
宋惊奇只觉得幽穴内的红肉一下子绞紧,蠕动,推挤着昂扬抖擞的阳物,又如同一张张嗷嗷待食的小嘴儿嘬吸,顿时欲火狂升,粗壮的恶龙怀着恶意往里一送,凶悍地擦过那一处凸起,瑞王爷立即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两瓣玉白色的臀丘扭来扭去,企图躲开,可从后远远看去,犹如两只雪白欢脱的白兔子在猎人怀里跳舞。
“唔……不,那里不要,啊呃………啊不!唔……不呃,停下!”
猛烈的肏干穷追不舍,细白的手腕子被红润润的琉璃佛珠束缚,难以挣脱,他揪住宋惊奇附身垂落的头发,想大声喊停下,但是朱唇微张,吐出的只有不堪入耳的娇吟。
威风凛凛的阳物越进越深,肆无忌惮地奸淫,如蛟龙入海。凶残粗壮的淫根猛地全根没入,又快速抽出,再大刀阔斧地挺进去,如此反反复复,力道十足,几乎快出了残影。
娇生惯养的瑞王爷根本承受不住,莹润半透的玉般身子酥软成了一滩春水,两瓣雪白色、一点胭脂花,在阳物的鞭笞下渐渐浮现出了淫欲的色彩。
宋惊奇将这一幕艳色尽收眼底,肏干的动作越发野蛮,仿佛不知疲倦,低于含住软红湿润的唇瓣,与他唇舌交缠,舌尖舔开贝齿,宛如撬开一只漂亮的肉蚌,翻搅挑弄着红软香舌,喉头滚动,吞咽,气息火热而黏湿,勾出几丝晶莹半透的涎水。
并温声细哄:
“向我求饶,我就放过你。”
一听“求饶”二字,瑞王爷发狠一下子咬住了口唇中的孽舌。
宋惊奇逃得飞快,惊讶:
“好烈性的王爷,不过是一句求饶的话,这么不愿意说出口?你不想说,小生偏要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