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求将军,饶了……饶了奴家吧……”
美人弹琵琶,男人的手也在弹“琵琶”,手指捏住了柔嫩滑腻的蒂珠,轻拢慢捻抹复挑,潺潺琵琶声在双腿间流转,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弹得韦紫腰肢乱颤,扭出了袅袅缠绵之意。
又去银瓶乍破、水浆迸,晶莹透亮的淫水如春江滚滚,甚至将软薄紫衣浸湿了。
“……呜呜……啊、啊啊!”
就见美人身子猛地一颤,滑腻如脂的臀尖往上一弹,情不自禁地唇瓣微张,呵气吐舌,发出一声柔媚而软腻的娇吟,同时双腿间发出一声黏腻响亮的噗嗤声。
鼓台下立即激起了一阵躁动,暗沉而阴郁的淫笑不约而同地响起来,苍蝇一样在耳边“嗡嗡”作响,韦紫隐约听见:
“……肏进去了,听着声儿我赌是擎天玉柱哈哈哈!”
“虽说这琵琶弹得不堪入耳,不过嘛,啧啧……刚才叫得这两声,倒是动听极了……”
“再弹一曲!紫奴儿,让这个老家伙听听——什么叫此曲只应天上有——”
那些形形色色的面孔,无一例外,穿着华丽的皮囊,干着禽兽不如的勾当。死去的神明依然明艳独绝,光辉盛大,可是腐烂的血肉滋生出了阴暗爬行的臭虫,它们藏在神明华美的衣袍下里,一同享用着世人对神明的跪拜。
正在弹琵琶的乐师眼眸湿润,眼尾洇出一团不堪受辱的泪痕,但他终究是忍住了,眼帘微垂,看见不知何时释放出来的硕大阳物从身下的裤裆钻了出来,浑圆油亮的大龟头正对着他耀武扬威。
插进雌穴的不是“擎天玉柱”,是两根手指。
那只黝黑粗糙的大掌能看出风吹日晒的痕迹,厚厚黄茧刮擦着娇嫩细白的腿根,不到一会儿就把肌肤磨红了。
两根手指又粗又糙,捻开了嫣红的花唇,花唇绵软滑腻,无处可躲的穴眼就这么坦露了出来,看得人欲火焚身,恨不得马上肏干进去,欺负它,让它大声地哭出来。
“……呜呜……手指太粗了,好深啊啊……奴家的骚屄好疼,将军、求将军怜惜……”
湿滑软嫩的淫穴如口唇一样多汁,肉壁丰厚肥嫩,酥酥柔柔地裹夹着男人的手指,这般舒爽,令身后魁梧野蛮,如黑熊野牛一般的男人亢奋无比,恨不得把舌头伸进去吸几口,试试是否如想象中的甘甜。
琵琶声全然乱了,美人口唇发出的娇吟却胜似琵琶,如泣如诉缠绵不绝。
澎湃的情潮流向四肢百骸,激得腰间泛出酥酥痒痒的涟漪。乐师这食髓知味的身子被两根手指玩儿得骚水横流,娇喘兮兮,怀里的琵琶已经弹不下去了。
只见美人身上的淡紫衣裳滑落下来,松松堆在了臂弯中。明晃晃的肌肤如珠似玉,跟身后的黑将军一比,越发显得莹莹皎白,淫艳痕迹如玉上粉痕、雪枝映梅,看起来美不胜收。
如此天上地下少有的尤物,却像山林中的神仙被黑熊精抓住了,日日夜夜奸淫,黄精浇灌,才把处子穴滋养得肥沃烂熟,每一寸肌肤都在淫精的滋润下,泛出了莹莹脂光。
层层叠叠的媚肉裹吸着手指,吐出晶莹透亮的淫水,像是饥渴的小嘴儿流口水,抽出时骚屄甚至发出了一声黏腻不舍的水声。
“……紫奴儿啊紫奴儿,当年你才高气傲,对谁都不假辞色,自诩高洁,不屑与我们同流合污,摸一摸你的小手都气得要砍人,现在倒好,脱光了衣裳,扭着白花花的大屁股又唱又跳的。”
发情的黑将军掐住韦紫的腰肢往上一提,丰腴肥软的臀瓣立即露了出来,不等众人看清楚,雪白股间那一朵被揉皱的嫣红穴口潺潺流水,仿佛多汁甘甜的浆果,对准了青筋暴起,如毒蛇一跃而起的狰狞大肉棒,卯足了劲儿重重按下去。
“噗嗤!”
娇嫩穴口避无可避。只见饱满油亮的大龟头撑开晶莹吐露的花穴,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如一杆雄赳赳的长枪刹那间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