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还站在原地!

    洗澡再快也得花个十多分钟,而面罩男居然依旧停留在任慈关门之前的位置,犹如一座山峰般挡住了洗手间的去路。

    面罩男居高临下地垂眼。

    他侧了侧头,而后蓦然拉近距离。

    高大的男人俯身带来了绝对的胁迫性,任慈本能地向后躲,只是刚刚抬起脚后跟,就被面罩男一把抓住。

    宽大的掌心仍然虚握住她的脖颈,从中指到拇指,轻而易举地一手包裹住她的两侧动脉。

    只是面罩男没有用力。

    他仅是用这种方式阻止任慈后退,而后那张皮面罩凑了过来。

    任慈很好奇,隔着面罩他究竟能闻到什么?

    面罩男就像是只检阅违禁品的狗,在她身畔细细嗅闻着。皮面罩蹭过任慈还带着湿气的皮肤,有些痒,还刮得微疼。

    他非常有耐心,一点一点进行“检查”。先是头顶,而后是发鬓,再到下颌和脖颈,然后——

    毫无征兆地,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不。”

    男人懊恼的声音在任慈的衣襟处响起,他握着她脖颈的手蓦然收紧。

    任慈一惊:“什么?”

    面罩男抓着她的脖子一发力,就将任慈重新推回了洗手间。

    “等一下,什——咳咳咳咳!”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

    待到任慈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被面罩男半推半拽,一把按在了花洒之下。

    收拢的五指限制了任慈的呼吸,她伸手试图推开他,但双臂撑在面罩男的胸口无法撼动他分毫。

    这反而触怒了面罩男。

    皮面罩之下的金眼闪过明晰的愤怒,他手臂发力,直接将任慈掐在了湿漉漉的墙壁之上:“不。”

    究竟在不什么啊!

    任慈推着他,试图掰开面罩男的手,拼命试图呼吸。

    系统这会怎么不判定死亡了,之前不还掐上来的时候直接回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