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羽在房顶上看着这幕,有些悲凉的目光看着男子,“永昌伯有这儿子可真够惨的…”

      “在事情没有变得更严峻时出手,可比事后补救要省事许多。”叶盼汣淡淡说道。

      一个身穿长衫的中年男人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我的爷啊!你跑这么快干嘛?”

      男子一插腰,气鼓鼓地,“还不是听说这家铺子特别好吃,不早点来就吃不到!”

      他是真期待了好久,在清水县的一天,都听了不止二十多个人在说这家铺子。

      结果还是来迟了。

      中年男子直接解下身上的钱袋子,扔在柜台上,颐指气使地问道,“这是十两银子,现在能再做一份了么?”

      叶盼汣冷着脸摇了摇头,“每日就这些,卖完不再售。”

      她有些失望。

      本以为清水县如今背靠金矿,能来个好点的县令。

      结果也是狗眼看人低的货色。

      这种人才不会管老百姓过得怎么样。

      青年男子一把拿过这钱袋子,冷着脸砸在了中年男人的身上,“收起你的臭钱,这位姐姐,他没脑子,你别生气,我这就听你的去上任。”

      叶盼汣挑了挑眉,这倒是有点意思。

      她又提醒了一句,“捕快这两日都没有巡街。”

      青年男子笑得爽朗,“这就都给辞了,给我未来的嫂嫂出气!”

      中年男人听到这话,额头上涌出密密麻麻的冷汗,他赶紧抬袖擦了擦,“姑娘,我刚言行无状,可别放在心上啊。”

      叶盼汣笑笑,“无事。”

      雁羽在远处摇了摇头,通过他这次给叶姑娘办事,深知这句无事的水分有多大。

      县衙开门了,杜石刚好赶到门口敲鼓。

      换上县令服的青年男子端坐上位,一收嬉皮笑脸,满脸严肃。

      满堂没有一个捕快,却有数十个佩刀护卫守在他身后。

      他一拍惊堂木,“何人告状,走上前来!”

      中年男子提着笔坐在师爷的位置,开始记着。

      没有捕快在场喊堂威,却有一群激愤的百姓在一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