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难受的很,但也无法控制这样的反应。
在这样混合而复杂的感情里,她紧紧的抱着李时渊,很久都没说话。
李时渊也注意到了怀中的人的异常,他低头,看着穆岑细细摩挲着自己的伤口,最终停在了胸口的位置。
“担心我?”李时渊问。
穆岑嗯了声,倒是不否认:“这么久了,这里都还没好。”
“无妨了。”李时渊解释。
“以前好像也从来没注意过你身上的这些伤。”穆岑拧眉,安静的开口。
李时渊低头看了一眼,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痕,倒不是和李时元较量的这些年得到的。而是习武的时候受伤的,还有那么三年,被曲华裳顶替到了边疆出征的时候难免落下的。
男人不似女人,娇滴滴的,全身光洁如新,好似鸡蛋一样才是完美无瑕的。
这些伤口,并不是见不得人,而是一种经历的象征,并没什么不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