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丘殿内,嬴政仰靠在靠枕上看着商方的雕梁,赵高跪坐在嬴政左手边,魏缭跪坐在嬴政右手边,黄崆站在嬴政身后,而向戾则跪在嬴政面前叙叔着事情经过。
向戾:“大王,臣未能领会大王心思以致办事不利,请大王责罚。”
嬴政低下头看了向戾一眼说到:“寡人的心思你领会不了这再正常不过。在我大秦,不,在当今世上,能够明白寡人所思所想的唯大兄一人尔。姬喜,死就死了吧,把他和他儿子的脑袋葬在一处吧,也算团聚了。下去领赏。”
向戾:“啊?”
魏缭:“啊什么!大王没有怪你,还不快谢恩!”
向戾:“哦,臣谢大王。”
嬴政:“别忙着谢恩,还有一件苦差事交给你。”
向戾:“臣愿为大王赴汤蹈火。”
嬴政:“赴汤蹈火倒不必,就是远了些,你去榆林塞把赵嘉还有他的儿女都接到咸阳来。记住,到了榆林塞先问问君侯的意思,君侯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臣明白。”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