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

    “溅的,”年彦臣抿了抿唇,“脏。”

    他抬眼,问道:“她怎么样。”

    “看起来还可以,没什么大碍,”季嘉以回答,“你回家哄一哄,抱一抱亲一亲,那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年彦臣冷着脸,在司机将车开过来时,弯腰利落的上了车。

    季嘉以低头,趴在车门上,戏谑道:“你总是这样在背后默默帮她,她永远不可能知道你的好,你也该适当的透露一点,别藏得那么严实。”

    他目不斜视:“回年家。”

    司机应道:“是,年总。”

    “我是为你考虑,你别不当回事……哎哎哎!真走啊!”

    年彦臣升上车窗,侧脸的轮廓棱角分明,如刀削斧砍。

    ………

    年家别墅。

    郁晚璃回到家,整个人晕乎乎的,已经有些醉了。

    白酒的后劲开始上头。

    她去洗手间催吐,结果什么都没吐出来。

    胃部很难受,如同火烧似的。

    她实在没力气去翻找胃药了,侧身躺在沙发上,捂着胃,轻闭着眼。

    迷糊难受间,身上骤然一暖。

    有人在给她盖被子。

    她慢慢的睁眼,对上一双蓄满心疼的黑眸,幽暗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