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是故意装作听不到的。
薛洋的声音再次响起：“刚才我问的问题，你可听明白了？”
霍华德·艾斯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留学生，哪里受得住这种威胁。
而且巡捕的态度，让他感觉到一阵的绝望。
只能点头：“我听明白了。”
薛洋问道：“是谁接触万钟雯和柳芳芳的？”
“是我父亲，是他给我打的电话，让我去接触这两个人的。”
“你父亲在哪？”
“在漂亮国德州。”
“咔！”
薛洋又是一脚，踩断了霍华德·艾斯的另外一条手臂。
“啊！”
霍华德·艾斯再次发出凄厉的惨叫，差点昏死过去，浑身颤抖。
薛洋眼神冰冷：“我再问一遍，是谁让你接触她们两个人的？”
“是史查德，是他！”
“他是谁？跟你是什么关系？”
“我父亲让我来到港都之后跟他联系，他就在港都大学旁边开了一家酒吧，她们两个都是在那个酒吧里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