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犯了错误那是要接受惩罚的。
江辰骑上自行车哼着小曲往四合院走了。
等到看不见江辰的身影,跪在地上的三人这才哎呦一声,把头上的青砖扔到地上,整个人趴在地上半天才缓过来。
“刀哥,这事怎么说,就这么算了嘛?”
好一会儿,歇得差不多了,左边的男人才开口问了一句。
陈小刀坐在地上,“不算了能怎么办,你去把场子找回来?”
男人闻言缩缩脖子,不敢再接话了,他可不想再被江辰打第二次。
陈小刀继续无奈开口,“就算把咱们弟兄都招呼过来,只怕也不是这位爷的对手。”
玛德,邪了门了,就没见过这么能打的主,打人比踢鸡仔还简单。
“要不要找找您后面那位?”
另外一个男人试探着开口。
他们能在鸽子市收保护费,陈小刀能当这个混混头,靠的就是他身后的关系。
陈小刀闻言低着头思索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摇了摇头。
“算了,这事还是到此为止吧,别惹麻烦了。”
有些话他窝在心里没有明说,以刚才江辰的身手,除非直接掏枪,不然很难制服。
自己身后那人虽然势力大,却也不在好勇斗狠方面,而且未必肯为了自己得罪江辰这样的狠角色。
就可惜自己的手表了,听卖表的人说是个外国的名牌,好像叫什么抱抱,这外国人就是不正经,起这么个腻歪的名字。
陈小刀摸摸自己红肿的脸颊,脸上浮现一抹狠厉。
许大茂你给老子等着,这一切都得算在你头上,老子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江辰乐呵呵地把自行车骑进南锣巷,靠近院子把腕上的手表凭空收进了词条农场中。
还是不宜高调,少说两百块朝上的东西,要是被识货的认出来,解释起来也是个麻烦,先放着,等以后时机合适了再戴不迟。
院门口,许大茂正坐在门前石阶上,不时往巷子口瞅一眼,像是在焦急地等待什么。
今天是和刀哥约好收拾江辰的日子,为此自己可是花了整整三十块钱,可是所有的身家了。
他要在这里等着,第一个看到江辰被打的惨样。
让你破坏我和娄晓娥的亲事,让你害我丢了工作,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