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凝才刚进来,裴宴之便伸手拉住她,而后香凝跌坐在他怀中。
“你认识路江?”
“路江?”
听到裴宴之的问话,香凝有些不明所以,她怎么会认识什么路江呢?
“早知道,我就不带你出来了。”
裴宴之半眯了下眸子,手指在香凝嫣红的唇上不断来回碾磨。
直到将她的唇磨的越发红艳,口脂蹭的哪里都是,他也不肯松开她。
此时的裴宴之就像是一头在护着自己禁地的野兽一般。
任何觊觎,企图踏进这片领地的人,都会被他诛杀。
“奴婢刚刚在惠和郡主面前,当真是要怕死了,爷为何不来救奴婢?”
香凝看着裴宴之的表情,一瞬明白。
所以在裴宴之要开口说第二句时,她先出声,反客为主。
“惠和郡主都要将奴婢杖杀了。”
“奴婢真的很怕,只想着要是死了,爷愿不愿意为奴婢收尸。”
香凝伸手搂住裴宴之的脖颈,眼泪一下就落下来。
她贴着裴宴之的脸说的这句话。
微微喘息带着哽咽哭腔,香凝一边哭,一边将裴宴之搂的更紧。
好似他便是她此刻唯一的倚靠。
哭的时候,她还不忘往他怀里钻,活像是只受惊的猫儿一般。
“爷是要责骂奴婢吗?”
香凝停顿一下,闷声质问,裴宴之深吸一口气,伸手在她背后拍了拍。
“我一句话没说,你倒是快要哭晕过去了。”
“真是将你宠出脾气来了。”
听到裴宴之这句,香凝心里才松了口气。
她松开裴宴之,跨坐后看着他:“是爷说的,奴婢是爷的人,爷不宠着奴婢,要宠谁?碧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