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已经不在是之前的模样，如今的他，已经成为了一名出色的特工。
郑耀宪眼神中带着打量：“嗯，有点军统特工的样子啊。”
郑耀宪拿起香烟，刚放在嘴里，江辰立刻将打火机递了上去。
江辰和郑耀宪之间，可以说是良师益友。
“在这混的时间长了，有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是人是鬼。”
江辰无奈一笑。
对于江辰所说的这句话，郑耀宪深有感触。
郑耀宪便是如此，要不是因为有卢汉卿还能帮他拨乱，恐怕这个航线的路程，就连他自己也分不清了。
郑耀宪若有所思，随即说道：“干这一行，有时候的确分不清楚自己是谁，但，还是要坚定自己的信念，只有这样，才能从重重迷雾中走出来。”
这句话暗含了太多的含义，更有一种语重心长在其中。
倒是给江辰不一样的感觉，他总觉得郑耀宪并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
可手上有没有实际的证据，军统六哥是地下党吗？
这个怀疑迟迟在江辰的脑海中，每一次和郑耀宪的接触，都会有这个疑问。
江辰在心中想着，没有说出来。
郑耀宪此次前来魔都确实想要让江辰成为地下党，发展江辰成为下线。
现如今，江辰在鬼子这已经潜伏得当。
就连军统那边也看出来江辰的战绩和实力，立下的功劳更是有目共睹。
发展江辰成为地下党，必定是对组织的一大助力！
郑耀宪从最开始就有这个想法，江辰在训练期间，表现就异于常人，这是天生的特工苗子。
这段时间，卢汉卿让组织上进行调查，调查结果已经出来了。
江辰的背景非常简单，简单到.......
就连郑耀宪的上级卢汉卿都觉得江辰很有可能也是地下党。
毕竟，地下党的联络员不一样，负责的任务也不同。
但！
这终归是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