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宋先生是什么意思,而且他总觉着陈晏这个名字有点熟悉。
宋轩手肘枕在椅子扶手上,点点头,“你怎么和她起冲突了。”
义哥他爹莫名觉着这话有点不对,偏偏义哥没听出来,还以为宋轩是跟他站在一块的,于是也没瞒着。
把他在厕所里骂陈晏的话,以及梁竞舟打他的事一股脑全说了。
宋轩明明是笑着,可屋里气氛越来越冷。
义哥气的一拍桌子,“我又没说错,那个叫陈晏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就咽不下这口气,爹,你一定得给我想办法。”
他爹没说话,反而看着宋轩脸色。
宋轩听完没有任何表示,从椅子上站起来往外走,义哥他爹急忙跟上去,“宋先生,那咱之前说的生意……?”
宋轩没有回头,金丝眼镜折射冷清的月光,他反问,“生意?什么生意?”
义哥他爹奇怪,“砖厂的生意。”
宋轩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很快就没有了。”
他这话说的没头没尾,很快坐车离开,义哥还缠着他爹给自己报仇呢。
而宋轩的车子也没回家。
去了陈晏他们在县城的住所,梁竞舟吃完饭出去溜达了一会。
陈晏没跟着,桌子上开的台灯,他回来的时候看着心情很好,陈晏奇怪,多嘴问了一句。
梁竞舟亲了亲她的脸,“遇见个熟人。”
而义哥他爹第二天就知道宋轩说的什么意思,一大早上他刚到砖厂,就有人通知他上边检查,说他生产的砖不合格。
与此同时,以前卖出去的砖有几户找上门,说盖的房子被雨淋倒了,砸到人让他赔钱。
他忙的晕头转向。
又是打电话找人,又是去看生产出来的新砖。
可以前跟他一块吃吃喝喝的那群人一听他的声音,立刻挂断电话。
倒是有一个仗义的,隐晦的提了一句他儿子惹到不该惹的人了,还提了一句姓梁的。
义哥他爹终于想起梁竞舟的名字,以及当初陈晏在县城开的表彰大会。
他脸色一白,整个人栽倒在砖厂前边。
完了,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