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要解决的是饱腹问题。
倒不是她在申屠家真的吃不饱饭,而是她不想再看人脸色吃饭了。
尽管谭怀柯已经与申屠老夫人达成了某种心照不宣的协定:她不争不抢,甚至还可能给他们带来一定收益,只要他们不妨碍干涉她就行。可她到底是个没有倚仗的外人,目前这个家里没人把她当做大公子这一房的女主人,更有好些人觉得她是申屠府的累赘,多吃一口饭都是占了他们的便宜。
比如蓼媪。
因为她的刻意为难,不止在青庐的时候被克扣,之后有好几次沛儿领回来的饭食不是冷了,就是少了,再不就是邦邦硬的剩饼,变了味的烂菜。
谭怀柯跟申屠灼说他家厨子做西境菜难吃,实际上并不是手艺不行,而是每次给她和沛儿领到的餐食都不新鲜,像是特地留着陈菜糊馕给她们吃的。
一次两次也就罢了,时常如此太令人厌烦。
所以谭怀柯想尽快跟他们分隔开,在偏院里囤自己的粮,开自己的灶,做自己的饭。
此时此刻,她正拿着地契查看申屠老夫人送给自己的五亩地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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