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师兄这话就冤枉人了。”
晏池啧啧直叹:“寻味的乐趣在哪?就在一个寻字!发现美味的时候,饭菜入口那一下,多惊喜啊。”
“去去去!”林泉推他一把,“那你现在叫我干啥来了,吃的时候不记得我,随礼的时候想到我这号人了是吧?”
“唉哟!”晏池顺势往旁边倒,抚胸长叹,“天地良心,林师兄,看我真诚的双眼,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分明是看你太久还没寻到此处宝地,我忍不住提醒你。”
“忒!”
林泉半点不买账。
洪峰上前,抬起胳膊锁林泉的喉,拖他入座,“快坐,就你话多,我都快饿晕过去了。”
一双腿都快跑瘸了。
“三师兄,你前些天做什么去了,师父说好像又有几天没看到你。”
“好像?有几天?”洪峰心碎,“师父不会连我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吧?”
他去了快半个月啊!
旁边,月寒夜胳膊肘搭在座椅扶手上,长腿随意伸出,说他:“你经常一眨眼人就没了,我都看不住,师父哪里看得住你?”
洪峰学晏池,捂住胸口,重重叹气。
终究还是有了小师弟,师父不像从前一样关注他了。
庄青鱼四人在院中找位置落座。
鎏金请柬悬浮半空,从众人头顶缓慢落下,落到面前。
“干什么,转世大能秀修为呢?”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揶揄庄青鱼,伸手拿下请柬,打开仔细看看。
旁边周礼先道:“恭贺青鱼师姐晏池师兄,花烛之喜。”
说着,他端起倒汤饮的茶碗,“干了。”
“小礼师弟,你半点酒都不能沾啊?”与周礼相熟的一名师兄调侃他,“端个梅子汤,你还好意思干了?”
说得豪气万丈。
不知道的还以为干了一碗剑南烧春。
“师兄有所不知,端杯茶水,在我家也叫干了。”周礼理顺衣襟,端坐在位上。
他这点酒量已经被众师兄师姐调侃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