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挺好的。
换一个角度来想,小鸟就觉得很满意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心情变好,霍渊深呼吸了两下,然后悄悄的把自己的手指朝着晏逢的方向挪了过去。
他想要揉揉对方的手腕。
上面的红痕还在。
那是他留下来的痕迹。
他总想帮人认真的瞧瞧,才多少能安心一些。
以为自己这一次说了这么多,是可以碰到晏逢的手了。
但没想到在马上就要靠近的时候,又被记仇的小兔子给躲开了。
晏逢瞪着眼睛,哼唧着看着霍渊。
撇了撇嘴,他说:“才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对我说的那些话,反正你说话那么伤人,我就是不高兴了,你不把我哄好就想对我动手动脚,是当我没脾气吗?”
这一次说话的时候,字里行间的刺已经软下去了太多。
这证明自己刚刚的那些道歉,还是起到了作用的。
霍渊心里悄悄的松了口气。
然后保持着现在的这个样子,也不再偷偷的伸手妄图去触碰对方了。反而是按照小兔子的要求,他微笑着询问说:“那你跟我说说该怎么哄你?我之前从来没有哄过任何人,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讨你欢心。”
“这不是你自己要考虑的事情吗?”晏逢不给他让步:“如果我教你该怎么做了,你再照着做的话,不就相当于是我在哄我自己,跟你还有什么关系?”
好像是这个道理。
霍渊也很认可晏逢的说法。
可现在人又不让碰又不让动的,他就是连撒娇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好了。
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
霍渊想了想说:“方才我跟你那些族人说了,叫他们去把你代替的那只母兔子找回来。”
晏逢:???
我让你哄我。
又不是让你气我!
你鸟爷现在就坐在你面前,你居然还要去找那只母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