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本想往对方额头上打,可注视着她冰冷的眼眸终究偏了几分。
女尸果然不是刀枪不惧,再厉害也不过是肉体凡躯。
子弹噗嗤一声径直钻入,从后颈又飞了出来,弹在身后的墙壁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干什么!”
“陈问天,让你的手下全都住手,你们要干什么!”
杨钊真是彻底怒了,也霍然摸出手枪,瞄准阿越。
“兄弟,你敢在再开一枪,我保证你的眉心也会多一颗子弹!”
阿越被杨钊冰冷的枪口瞄准,心头一颤,支支吾吾的再说不出话。
他也不傻,知道搬山一脉的枪法和身法一样超绝。
相传当年搬山魁首鹧鸪哨,不借用瞄准镜的情况下,一枪能打中五十米外的枣核。
若是杨钊对着自己脑袋来上一发,自己绝无活着的可能。
他垂下了手中的枪,将目光看向大哥陈问天。
陈问天扫了一眼杨钊,哼了一声。
“杨钊!到底怎么回事,打也不让打,杀了不让杀,你到底要干什么?”
“难道,这女尸是你老婆?”
“还有这鬼音,到底从何而来?”
随着陈问天说话,那鬼音依旧不绝,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众人在短暂惊慌后,倒也不如何害怕。
毕竟一分多钟过去,除了鬼音和女尸坐起,配殿内再无其他变故。
这比起九死惊陵甲的凶狠程度,实在不堪一提。
但此刻已有了变化。
也不知是女尸的喉咙被打中的原因,还是受了惊吓。
鬼音渐渐变得嘶哑异常,甚至夹杂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似乎是人在低语,又似乎是某种动物在痛苦嘶鸣。
而她被击中喉咙处,没有流出鲜血,而是不断流出黄褐色浓稠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