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们，就，就是……想，想和他，和他开个玩笑……”
尤亮支支吾吾半天，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赵铭”，赵清然冷肃的声音响起，他声音没有丝毫起伏，落在赵铭的耳中尽是警告之意，“你一五一十说清楚，要说实话。”
“爹……”
赵铭抬头望了眼面无表情的赵清然，心中满是惶恐。
他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抽噎着：“爹，我说，是华哥喊我们教训王建国的。”
“你个狗崽子，你敢背叛我。”
李华没想到赵铭就这么直接把真相说出来了，顾不上手臂的疼痛，目呲欲裂的瞪着他。
赵铭背过身去，不敢看李华的目光，泪眼婆娑的看着赵清然，嗫嚅道：“爹，我全都说了，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回去再和你算账。”
赵清然冷冷丢下一句话，目光就从赵铭身上移开了。
“李华，你为什么要带人欺负王建国？”
赵春华都没有再盘问李华是否属实，直接下了定论，质问道。
“我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王建国就是该打，谁让他欺负周老师。”
李华扬起下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惊诧了，赵春华更是一脸茫然，周知青被欺负了？这事她怎么不知道。
周婉面色瞬间慌乱不已，她强装镇定，打断了李华的话：“李同学，你不要胡说，我什么时候被人欺负了？”
她和李华对峙的时候，不断朝他眨着眼睛，心中祈祷李华这憨货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李华不可置信和周婉对望着，他完全没看懂周婉的微表情，满脑子都只有一个问号：周老师为什么不承认……
“周老师，你认同李华的话吗？”
赵春华也是没想到这事竟然还扯到周婉身上了，当即表情耐人寻味起来，直接朝周婉问道。
自从周婉在学校任职，赵春华一直很好奇她有什么魔力，每个班上令人头疼的学生都变成了周婉的狗腿。
她不止一次问过周婉是否有什么和学生相处的诀窍，周婉都是笑笑打岔过去了，从不肯透露半分。
这次她倒要看看周婉和狗腿们的情谊是否还团结牢固。
面对赵春华面带质疑的问话，周婉心中忐忑不安，她看了眼一脸希冀的李华，最终别开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