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等她说出话,一只大手便托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脑袋按了过去。
温热的吻便霸道地重重落了下来。
耶律焱紧紧地箍着她,张大口啃着她,一点儿都不掩饰对她的邪念。
李娴韵低吟出声,闭上眼睛,听话的张开唇瓣,任由他纠缠,眼睫战栗,小手则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襟。
半晌,两个人都有些气息不稳了,耶律焱这才抬起头来。
李娴韵只感觉某物抖动了一下,吓得直往后躲。
却被某人箍住尾椎给捞了回去。
四敞八开地抵着。
李娴韵忍不住轻“唔”出声,痒意便从骨头缝里流了出来,抬眼便看到耶律焱正坏笑着看她。
好似她心中所想都已经暴露了。
她的小脸儿瞬间火辣辣,比方才更红,水眸湿漉漉的,我见犹怜。
李娴韵看着耶律焱,娇嗔道:“夫君,你怎么这样坏?”
“渴自己的女人就坏了?为夫还可以再坏一些。”
耶律焱在那种事情上素来疯魔,能在马车里和塔顶上干那种事情的人,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呢?
李娴韵吓坏了,双臂环在他的脖颈上,说道:“夫君才不坏呢,最好了,是天底下最好的夫君。”
<divclass="contentadv">这嘴甜如蜜。
耶律焱抬手轻轻地拍在她的臀上,“为什么不好好吃饭?还‘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皮痒痒了是不是?”
这个皮痒痒是含着深意的。
每次耶律焱这么说,都是欺负她的时候。
今日悬医阁第一天开张,耶律焱比李娴韵还要紧张,害怕她被欺负,害怕她会受委屈,受到伤害。
可是李娴韵离开汗宫的时候特意嘱咐他,不让他去悬医阁添乱。
没有她的允许,他也不敢去。
便只好一趟趟地让侍卫打探情况。
面对次次风波,耶律焱的心也跟着大起大落。
好在李娴韵甚是聪慧,都完美地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