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李娴韵是水做成的。
她笑得那样开心,整个人明媚又灵动,不知道有多迷人。
李娴韵笑道:“这不就对了,我跟你的感受是一样的,我既然爱上了你,又怎么可能看上旁的男人呢?正所谓,君为磐石,妾为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你这辈子是怎么样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可不是?为夫,就喜欢被你虐待。”
他们方才只是正常说话而已——多正常的话语,可是他却有了反应。
“娴儿,你不会看上别的男人,对不对?”
李娴韵稍稍离开耶律焱宽大温暖的怀抱,一瞬不瞬地瞅着他,不答反问道:“夫君,你会看上别的女人吗?”
耶律焱闻言,恨不得当即起誓,“为夫只心悦你,怎么可能看上旁的女人?”
耶律焱眼眸黑沉发亮,燃着浓浓的欲念,“怎么办?为夫想你了,他也想你了。”
他的嗓音富有磁性,带着蛊惑,很是好听。
只是,这样羞耻的话,他居然说得这般理直气壮、冠冕堂皇,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
李娴韵忍不住嗫嚅道:“登徒子。”
耶律焱将手从她的下裳里进去,笑道:“为夫素来是正人君子,只对你登徒子。”
李娴韵惊呼着去推他的大手。
耶律焱却不给她机会,低头猛地衔住她的唇瓣,辗转碾压,迫她张开唇瓣。
同时他伸进下裳的粗糙大手也不闲着。
李娴韵如小鸡仔一样,哪里推得开他,三两下就被他扯开了。
大掌就这样覆了上去。
已经不成样子了呢。
耶律焱离开李娴韵的唇瓣,看着她,痴痴地笑着,“娴儿,这里是什么,你还说为夫是登徒子,你呢?”
<divclass="contentadv">李娴韵绛红了小脸儿,耳根和脸颊都好似被火炙烤了起来。
她眸中泛着盈盈水光,甚是楚楚动人。
耶律焱吻上她的唇瓣,双管齐下,手比方才还要放肆。
李娴韵怎么能承受住,没一会儿便按住耶律焱的大手,猛地伏在耶律焱的肩头呼着热气。
声音和呼吸都破碎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