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蛊虫刚刚成熟,最为躁动,让她待在他身边才b较安心。
“会不会打扰到爹爹?”弱水有些扭捏。
周蘅哑然失笑,“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呢?”
说着,他蹲下脱去弱水的绣鞋,扶着她躺在贵妃榻上,又拉下半卷竹帘。
窗外一团Y云飘来,挡住了灼灼日光。
周蘅的起居室也变得暗昧朦胧起来。
弱水拉了拉周蘅的衣袖,好奇地看着他,“爹爹,娘后来恢复了记忆么?”
周蘅眼神闪烁了下,叹了一口气,并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坐在榻边温柔的讲起往事,讲她母亲宠侍灭夫,却在她三岁时的夏日得了急病去了,宠侍殉情,殷家只剩他们父nV两相依为命……
直到讲到她十五岁时他们在澜山建了一座带有温泉的别院时,Y云飘走,起居室又恢复了明亮。
窗外是初夏的蝉鸣,温煦的风吹动着竹帘,光影映在周蘅俊雅的侧脸,微微摇晃。
弱水很喜欢周蘅的声音,声音温和沉静带着抚平心情的力量,周遭的一切都这么舒适。
她小小打了一个哈欠,倦怠地闭上眼。
她不知道,有双眼睛褪去温和平静的伪装,正缱绻饥渴地望着她。
贵妃榻旁边的宝塔香炉中,圆润甜美的白雾飘出最后一丝香气。
炉盖打开被换上新香,这是清醒时的弱水从未闻到过的味道,像发酵的浆果又混着一丝动物身上的野腥气,酽酽带着醉意。
弱水无知觉地陷入沉沉睡眠。
这香的名字正叫——“春梦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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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安静,弱水微张着粉润的唇,发出极浅的呼x1声。
清瘦修长的手摩挲着她软nEnG下唇,食指进她嘴中搅弄两下,里面的小舌又Sh又软,一GU燥热往他下腹涌去,他将手指cH0U出,捏着她的下巴覆唇吻上。
他饥渴地在她口中索取津Ye,将她的小舌x1到自己嘴中,待两唇分离时,弱水已经是香舌半吐、津Ye凌乱的可怜模样。而爹爹另一只手也伸向她x前,轻车熟路地解开她的衣襟系带。
层层叠叠的绯樱sE软沙罗被拨开,露出里面被撑的鼓囊囊的栀h小衣。
周蘅轻笑一声,隔着小衣r0u了r0u两只他朝思暮想的肥兔子。
弱水身上轻薄的纱罗裙被轻松剥下,像熟透的软桃一般,撕去表皮就露出雪白汁水四溢的可口果r0U,周蘅并不着急享用,他慢条斯理的将她脱下的衣裙叠齐整放在一旁,才转过身回到榻前坐下。
榻上少nV安然的躺着,眉间含黛,颊若莹荔,他的手指顺着纤细如花j的颈一路往下,饱满的x部下一段柳枝软腰从小衣流出,两条柔韧笔直的腿微微屈起夹拢,将光洁无毛的馒x藏起,不露一丝YAn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