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姆低头就可以看到老男人有一点肉感的肚子和他那对胸也一起晃来晃去，厚实的屁股被他的小腹撞得弹动，肉欲得很。
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这时已经随着他的动作给带出来了，糊在他自己的粉红的鸡巴和老男人肉红的洞口，操一下就有一点乳白色的液体粘腻地渗出来。
老婊子的洞口都给彻底干开了，圆圆地咬着他，因为肉贴着肉的操干，拔出来的时候好像还有点艳红的肛肉被拉伸出来吸着他挽留似的。
操，干死他。
杰姆耸动得更卖力了，他也不管乔尔的腿受不受得了，使劲地往外掰，把他的大腿内侧按得肉都陷进去。
乔尔感觉到肌肉尖锐的刺痛，他哼出了声，接着就又被快感刺激得不断低吟，杰姆很配合地顶那一个点，低着脑袋埋头苦干，让乔尔晃动的视线里只能看到他黑色的头发。
这让当下的这一刻和记忆有些重叠了，那时压在身上的男人也有一头黑色的柔软的头发，但要长不少。
那是他的弟弟，汤米。
汤米伏在他身上进出着，呻吟得很痛快，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下来。
“对不起，我很对不起，乔尔……”
乔尔也知道自己不该和亲生弟弟干这种事。
可是他们都太寂寞了，他们在这个疯狂的末世里变得麻木，冷酷，他们杀了很多人，不管是想从他们手里抢东西的人，还是拥有他们想抢的东西的人。
他们从人类变成了野兽。
不，连野兽都不如，野兽都不会让自己的弟弟把阴茎插入体内，享受那一点背德堕落的亲密。
那是因为他已经一无所有，他只有汤米，汤米是他的一切。
汤米任性，天真，总是闯祸，还始终带着一股孩子气的英雄救世情结。
乔尔觉得自己的很大一部分都随着女儿莎拉的死而一同死去了，包括良知，包括人性。
他变得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对释放自己的兽性不再有枷锁和障碍。
但汤米不同，汤米即使在这样一个丑陋黑暗的世界，内心仍然是那样得光明。
汤米跟着他的哥哥为了生存做出许多自己无法接受的事，他的灵魂饱受煎熬，但他不能离开，他知道自己是乔尔的一切，乔尔只有他，他也只有乔尔。
他害怕自己离开以后乔尔又会拿手枪对准脑袋企图自杀。
乔尔也对汤米的顾虑心知肚明，因此才可以贪婪享受汤米的善良和陪伴，他需要汤米。
他们像两头受伤的狼彼此舔着伤口，彼此抚慰，彼此啃食。
他们都是成年男人，互相交叠身体抚慰性器变得越来越令人习以为常。
终于有一次他们越过了那条界线，汤米痛恨这样的自己，但又爱着乔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