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蔺云脾气温软又孝顺,见父亲不说话,只直勾勾盯着自己看,脸色也不太好,只当他生病不舒服,便上前挽住父亲跟自己大腿一般粗壮的胳膊,“爸爸,你是不是不舒服,我扶你去休息一下吧!”
小儿子的胳膊紧紧贴在周猛被欲火冲得滚烫的臂膀上,光滑如玉、凉腻清爽,清雅的橘子香味直直钻进他的鼻腔里,他甚至在脑海里想象要是把这具肉体死死抱在怀里纠缠到彼此难分该有多痛快。
周猛一低头,就看见儿子后颈理得干净利落的黑色发根还缓缓淌着的水珠,从樱粉的皮肤和微微凸起的颈骨顺流而下,一直滚落到领口里面不见踪影,还能从宽松领口里能窥见小小的将体恤都能顶起来的淡红奶头与奶晕。
刹那间,理智之弦彻底崩断,被邪火烧得灰都不剩。
周猛攒起最后的力气,蹲身一把将小儿子大头朝下抗在宽厚如山的肩头,朝着沙发大步走去。
周蔺云还没反应过来,世界颠倒,胃袋被肩膀头子顶得差点没吐出来,体恤下摆豁开露出被纯棉三角裤衩包裹的屁股。他腿上肉多,屁股肉上更是又瓷实又圆润,略带弹力的薄棉裤衩中间陷进深深的臀沟里,屁股肉舒芙蕾似的随着周猛走路被颠得一颤三摇。
鸡巴要憋炸的周猛,一偏头就能看见小儿子那从被绷到半透明的布料下面粉白的屁股肉,想也不想就一把抓上去。
“啊——!爸、爸爸!”脑袋充血的周蔺云吓得大叫,他的爸爸虽然长相凶悍,但对妻子孩子都极有耐心,尤其是对他,那真的是放在心尖尖上疼爱,不论物质还是情感上都是数一数二的好,所以像这样粗暴地一言不发将他抗肩膀上,又一把抓在他屁股上还很、很……
从小被周猛保护得非常好的周蔺云羞于启齿,可他虽然没谈过恋爱,但也和同学偷偷看过色情片,里面男人就是这样在女人乳房和屁股上抓揉,那手法与爸爸现在在他屁股上粗暴抓揉如出一辙得色情与下流。
别墅客厅很大,但周猛身高腿长,还不等周蔺云想明白就在天旋地转中被扔进沙发里。
沙发宽大柔软,晕头转向的周蔺云陷进去根本爬不起来,就这样被自己亲生父亲狠狠压在身下。
“爸爸!啊、你、你怎么了……”身高体重都快赶上200大关的周猛压得儿子差点眼前一黑撅过去,被脂肪肌肉包裹的肋骨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像只被雄壮棕熊逮住的小白兔似的压根无力反抗。
周猛这会根本听不见儿子的声音,他像个在沙漠里快要渴死的倒霉蛋好容易找到一汪海子,只恨不得把头埋进水里喝个痛快。
好香!
什么味,好香、好甜!
莽汉在儿子脸上乱嗅,腮帮子和下巴上猪鬃似的硬胡茬在周蔺云细嫩的脸上剐蹭,周蔺云只觉得像钢丝球在脸上剐得生疼,他用力推拒爸爸的肩膀,可怜他绵软无骨的手臂哪里能撼动父子这棵参天巨树,只能惊惶大叫。
周猛一口叼住亲儿子软嫩如花瓣的嘴唇,舌头野蛮将贝齿撬开,长驱直入。
好香!太甜了!
周猛用力吸嗦儿子嘴里的唾液。
“唔嗯嗯!”周蔺云惊恐地瞪大眼睛,他压根没想到爸爸会强闻他,他们可是亲父子啊!
野兽一样的爸爸那粗粝的舌面在他光滑的上颚摩擦、在薄软的牙龈游走、吮吸他的娇软的舌头,像个强盗似的将他口腔里的唾液全部吸干吸尽、搜刮一空。
周蔺云梗着天鹅一般修长的脖子,刺鼻的烟草臭味直直冲进他的肺里,而嗦着儿子舌头不放的周猛这会可太舒服了,那些又香又甜如同花蜜一般的口水咽进肚子里,仿佛带有无穷魔力,随着血液流经四肢百骸,让他流失的气力又重新缓缓在他肌肉与骨骼中产生。
像遭受拔舌酷刑的周蔺云被扯得舌根发疼发麻,涎水被搜刮干净,短时间内再聚集不了,周猛才意犹未尽舔了舔他又红又肿的唇瓣,微微抬起上半身,在上方审视着被吓坏的儿子。
不够啊!
这点甜水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