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景元越发烦躁,好在当了几百年将军他也脾气缓了不少,也能面上带笑的继续交流,“怎么会?景某不负责这个,只是和刃以前有些关系,如今找到人了,想将他带回罗浮。”
“……我呢?”男孩说,“你们带他走,那我呢?”
“你可以继续留在这里。”景元和煦微笑,实则步步紧逼,“为了感谢这些年你对他的照顾,我后续会以私人身份给你转一笔营养费,不够的话可以联系这个号码……”
丹恒脸又白了一分,他朝景元摇着头,“不是钱的问题。我…”
——终于忍受不了侵入者对于丹恒的威胁,刃冲过来,强横地撞向景元。
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唉。”应星把一条腿抬到椅子上,表情三分忧愁三分得意三分“小子快来问我怎么回事”,景元看的明明白白,但也懒得张口问。应星见人不上当,又换了个姿势,冲着他脸叹气。
“你怎么了。”景元忍无可忍。
“你说我这么牛一个,短命鬼。”见小孩张口,应星也不吊人,“怎么就有长生种上赶着追呢,百年以后我死了对他多不好。”
“哦。”景元见怪不怪,继续收拾行李去了。
“不是,你多少问问谁追我吧?!”应星道,“你这个年纪不喜欢八卦,怎么睡得着的?”
“都哪跟哪啊,”小孩眼皮都不抬了,手上动作不停地给剑插鞘里,“应星哥人高马大脑子好使还没空回家,在婚恋市场很受欢迎的,我当然不觉得奇怪啦。”
“算你懂事。”百冶喜笑颜开。这句话在之后的600年里宛如诅咒,紧紧捆扎住这位将军的心脏。
“我不懂事啊哥!!”
景元大叫一声,冷汗都下来了,才意识到自己没在常乐天烧烤摊上吹晚风,而是躺在雪人自治区的跌打损伤专科医院里…好像还是单人病房。
“您可算醒了!”云骑甲眼泪挂腮,“将军您是不知道啊,那个野人给您撞进墙里,我们抠了仨小时才弄下来!”偏偏墙是承重墙,神策府自认倒霉掏了钱把危楼买下,好说歹说疏散了群众才展开的救援行动。
“不打紧。”景元摆摆手,将军结实,没可能被一拳打出问题来,“那两个人呢?”
“我们在这。”丹恒把手里的医院介绍手册啪地合上,牵着大毛人走到病床前,“不好意思,将军,我们家刃比较不习惯生人,您见笑了。”他刚刚退票不太顺利,被扣了一笔手续费,因此表情不是太好。
“小事。”景元二度摆手。“比起这个,之前和你谈的……”
“我也正想说此事,”丹恒一脸凝重,“将军有所不知,仙舟人寿数无穷没有前世今生之谈,但我近日常会梦见和阿刃相同面孔的白发男人,”
话说到这景元也不得不认真起来,挺直腰板想听这孩子说话,就见到丹恒脸颊飞起两团极度不明显的红云来,“想来我定是与阿刃有前世的姻缘,还请将军不要拆散我俩。”
向来听不懂人话的刃也很配合地叫了两声。
景元面色冷静三摆手,“你们都背过去吧,然后闭上眼。”众人依言照做。
将军给了自己一巴掌,躺在床上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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