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瑾松了一口气，再次确认：「你家有芙烈达的画册吗？」
「嗯，明天带来，或者拍照传群组。」
「那就再麻烦你了。我们找得差不多，可以回去看看资料。」
他们回到最初放书包的讨论区，秦瑾把书包挂到椅背，坐下，萧栩晏挑了她对面的座位，也坐下。
秦瑾刚展页，浏览目录，就听到萧栩晏说：「其实没关系的，你不用道歉，我也不觉得你会说出去……只是我想问，你看完有没有什麽心得？」
秦瑾抬眼看他，萧栩晏复杂的眼神里r0u杂些许忐忑，眼睛眨得快，是秦瑾没见过的，有点紧张的模样……如路边流浪小动物在寻找主人般，谨慎而恳切。
萧栩晏太诚挚，秦瑾突然不好意思，回避他目光，「没什麽感想。」
「创作者很需要鼓励的。」
秦瑾困惑：「不是很多人在留言区鼓励你了吗？」
「我一开始也这样想。」萧栩晏托腮，「後来就觉得，啊，在现实生活中没人讨论，很无聊，但我也不想主动和别人讲。」
「……之後再跟你说心得。」面对健谈到吓人的萧栩晏，秦瑾决定先塘塞过去，拿起手机键入讯息，询问杨婷薇和何柏桓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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