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队从东边淘来的佛珠,价值连城的珍稀宝贝,本来有三盒成对的手串和颈串,风暴以后就剩这么一串了,便宜你了啊,”女人哼笑着解释,白牙露出,“这是偷袭姐姐的下场,要好好含着哦,小公主。”
高长恭别过脸不太情愿,除了花木兰,他显然不太想含别的东西,然而珠串已经被塞进来了,打磨粗糙的表面堆挤在穴道的感觉很怪,长度倒是足够,花木兰仔细推塞片刻,直到触碰到生殖腔口,软嫩的腔口一经触碰,人鱼狠狠颤了一下,要不是花木兰按着,估计他能转身翻进水里。
“乖,这个是能让你舒服的东西。”女人轻轻摸了摸他发紧的小腹,“你打开点儿让我放进去。”
高长恭摇摇头,目光透出恐慌,但心理上尽管不愿意,他张阖敏感的穴口却蠕动着把珠串吃得更靠里,生殖腔也开了一个小口子,花木兰侧过身揽高他腰,这个姿势使得珠串能更容易被吃进去。
人鱼尾巴躁动地拍了拍草坪,软穴却流出更多汁水,很快就溃不成军,花木兰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不为所动地继续,于是接下来珠子一颗接一颗顺利的塞进了腔口。
直到塞不进去为止,高长恭的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地胀大了一点儿,在这个过程里他已经被迫潮吹了两次,穴道连接着腔口的位置痉挛个不停,粗糙的珠子就不可避免因为痉挛而滚颤,于是穴里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能被照顾到。甚至不用花木兰做多大动作,只要按一按他鼓起的小腹,他就能自发的陷入到激烈的快感中。
这对人鱼来说显然太过刺激,一波接着一波不停息的快感导致他已经翻着白眼哭得嗓子都哑了,殷红泛水光的嘴一张一合,用他那听不懂的晦涩语言祈求花木兰放过他。
可惜花木兰听不懂,或者说她装作听不懂,女目视高长恭荒淫难耐的表情和颤抖的修长鱼尾,只觉心里的暴戾分子蒸腾不止。
那种感觉前所未有,像是被打通了脑内的某个隐藏的齿轮,不,准确地说是某种天赋。身体上分明并没有得到快慰,但只是看着人鱼深陷情欲泥潭的放浪模样,她就已经觉得心口满的快溢出来了。
这很不正常,至少在她不算丰富的性经验中显得太异常,正常男女会像她和高长恭这样吗?她心里不免会觉得困惑,然而高长恭的温驯和对她满心满眼的依赖都显得这些行为如此合情合理。
花木兰弯下腰,与发丝同色的浓密眼睫微微翻起,高长恭看到她眼底露出清澈浅淡的笑纹,这笑意不止漾开在女人眼底,那一刻在也人鱼心里留下涟漪。
他忍不住伸手拥住她窄肩,哭的湿漉漉的脸庞埋进她肩窝里。
“木兰……木兰……”他一声声地喊她的名字。
花木兰抚摸他卷曲的头发,也耐心地回应:“我在,我在。”
她听到高长恭低声说了一句人鱼语,语调沉缓缱绻,音节与上一次她枕着鱼尾醒来时听到的极像。花木兰微微睁圆眼,心跳刹那间快速提升,她有些急切的问:“什么意思?高长恭?什么意思?”
高长恭刚张开嘴,旁边平静的湖水忽然掀起轩然大波,大片的浪花飞溅到花木兰的身上,她猝不及防被泼了一脸水,偏头咳嗽的间隙,怀里的人鱼突然被一股大力拖走。
她心头一惊,顾不上呛得脸红脖子粗,急忙去捞对方的鱼尾,然而尾鳞实在滑腻,她根本拽不实,只能眼睁睁看着人鱼被突然现身的塔拉拖进湖中。
“——塔拉!”花木兰怒喝出声,扬手拽出捆在腿根的短匕。
塔拉把高长恭牢牢锁在怀里,一边后游一边冷眼看着她:
“听不懂,你,凭什么,得到?”
“凭我是你爹!”花木兰啐道,她将匕首尖对准塔拉,发狠道,“把他还给我!我只说一遍,否则不论天涯海角我都会杀了你!”
塔拉目光沉下,似乎被激怒了,他停下下沉的动作,突然露出一个冷笑,“你,看好。他是谁的。”
陷入发情的高长恭意识萎靡地枕在塔拉箭头,恍惚看着那双属于同类的手情色地抚摸过自己胸膛上粉色的乳点,一路下滑探进水中,至隆起的小腹处重重按了一下,高长恭瞪大了眼,骤然的快感使得口水和眼泪崩溃着淌出,他剧烈挣动起来。
塔拉咬牙切齿的声音从上方响起:“你情愿接受一串珠子,都不愿接受我!”
话音刚落,他摸索到人鱼穴口的线,没有丝毫犹豫,将一整串珠链一把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