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他生理性的痛哭，嘶叫，被干得再也没有力气说一句话。
沈清澜快马赶到时，安如霁已经被几十只怪兽完整的操过一轮，他被随手丢在怪兽的尿液和精液积成的水潭里，随着流沙一点点往下沉，眼看脏水就要没过安如霁的鼻孔，他依旧没有丝毫起身的意思，无知无觉地躺在那里。
“阿……霁?”
安如霁的脸被黄白色的精液糊了一半，沈清澜不太敢认。他迟疑地走上前，腥臊的臭味儿溢散开来，熏得人眼睛生疼。
“阿霁。”
他又唤一次，安如霁仍然没有反应，他法术幻化出藤条，将昔年好友从湖泊一样的臭水沟里打捞出来。其间怪兽们返回了一次，想要再次使用他们可爱的肉便器。沈清澜面无表情，抽出自己的利剑，将那些怪兽以最残忍的方式杀了个精光。
“对不起，阿霁。”
安如霁身上青青紫紫，全是被虐待过的痕迹。他的后穴敞着，肛口撕裂处有血，他却似乎感受不到痛楚，只是用那双曾闪烁着光芒的眼睛，混浊麻木的望着天。
沈清澜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天上有暖阳，白云，湛蓝的颜色广博遥远，有雄鹰展翅，翱翔九天。
他沉默地跟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脱下自己染血的外衣，将满身腥臊的安如霁抱到溪水旁，破天荒的没有使用法术，撕下外衣干净的一角，一点点擦干净了他的身体。
世事无常，他心中再没有丝毫恨意。
沈清澜闭上眼睛，捧起安如霁面无表情的脸，对着那张满是精液腥臊味道的冰冷的唇，深深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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