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培文轻轻托起王鹏杰的皮鞋,犹豫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了下去。沈培文这还是第一次舔皮鞋,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的下属,简直是屈辱至极。沈培文没有太多经验只能凭着感觉胡乱地清理着。可耻的是沈培文的下体竟有了反应,这一切都被王鹏杰看在眼里,王鹏杰一边用言语羞辱着自己的上司,一边用手机录下了这屈辱的一幕。
大概十多分钟后,沈培文清理完了皮鞋,王鹏杰也收回了大脚,然后将沈培文拖到狱长专用的休息室里让他跪着,随后王鹏杰匆匆离开。
没过多久,王鹏杰回到了休息室,将手里的衣服扔给沈培文。
王鹏杰:换上,快点。
沈培文默默展开衣服发现竟然是囚服!他刚想说些什么,抬头看到王鹏杰阴冷的眼神,便默默地脱下制服,换上了松松垮垮的囚服。
王鹏杰:把头套也戴上。
沈培文捡起头套戴到自己头上,头套上只有眼睛的位置上有两个窟窿眼。戴好以后任谁也看不出这是沈狱长。
王鹏杰:赶紧起来跟我走。不想被人认出来就把你的逼嘴给我闭严,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
沈培文点了点头。
二人一前一后离开了狱长办公室。
这条走廊沈培文走过无数次,以往都是以监狱长的身份,所有人对他点头哈腰,可他从未想过以一个囚犯的身份。
二人回到了王鹏杰的办公室,只见刘全在里面忙着打扫。
王鹏杰:刘全你过来。
刘全一路小跑过来,然后很自然地跪在王鹏杰面前。
王鹏杰:他是新来的勤务,这两天你带他,让他跟你做事,把规矩都给他教会。
刘全:是!
说罢刘全先带着沈培文去擦地了。王鹏杰准备翻一翻那个算命老头的档案。
老头名叫江鹤年,85岁,王鹏杰还看到一个关键词:姚氏。
正当王鹏杰看得入神,响起了敲门声,来的正是孙管教。
王鹏杰放下档案,邀请孙管教到沙发上落座。
并让刘全拿出一盒好烟,伺候二人点上。
孙管教看了看王鹏杰的皮鞋说道:王管教皮鞋铮亮啊。
王鹏杰:勤务擦的干净。
孙管教不知道的是,王鹏杰口中的勤务就是监狱长,还是用的狱长舌头,能不干净么。
孙管教看见办公室里还有一个戴头套的犯人,说道:鹏杰,他什么情况?怎么还戴个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