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谁夹了!我这是痛的。”

    “痛就对了,老子是在操你不是在伺候你。”

    反复摩擦进出的阴茎呈现褐红色,上面布满形状蜿蜒的青筋,煞是可怕。耸动间肉穴翻出肉花,娇嫩不再,前列腺液混合着血丝滴下来,淫靡又惨烈。

    高速抽插一段时间后卫擎东放慢速度,九浅一深变换着节奏,在突然深入的那一下好像要把卵蛋也塞进去,直戳得汪顺感觉屁股下有根铁棒子直插肠胃,喉咙眼条件反射不住翻腾。

    肉穴再次裂开。

    汪顺嚎啕大哭,再撑不住这种非人的折磨。

    “大哥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再不敢惹你了。”

    明明比压在身上的人年长十岁,汪顺却卑微得有如牛马。

    “是我贱,欺负小诚,是我没眼色,弄坏你的裤子,都是我的错,我给你们两磕头道歉行不行。”

    除了屁股卖相好,手感不错,卫擎东眼中的汪顺一无是处,现在拧头朝自己哭诉的这张脸更是倒尽胃口。

    脱掉自己上身西服,一把盖在老男人头顶,只露出老男人有些赘肉的腰身和雪白丰臀。

    “要不说你贱呢,刮了我的车只字不提。”

    双手甩在浑圆软弹上的声音与下腹撞击声混在一起啪啪作响,间或夹杂着老男人的惨叫。

    洗手间淫浪声不绝于耳。

    “我的车你赔不起,这顿操也是你自找的,还是想想怎么让我射出来吧,老婊子。”

    整个骨盆以下都是麻木的,汪顺根本夹不紧失去弹性的后穴,把身后男人夹射的可能性为零。

    这是一场看不到尽头的挞伐。

    盖住脸面的西装外套没一会儿就被泪水浸湿,汪顺从没哭到过这么崩溃的地步。

    他是心眼小,眼皮浅,报复心重,但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大坏事,老天为什么会让他遇到这么恶心的事。

    卫擎东始终用后背位操着汪顺,撞击间隙西服外套下滑,他不胜其烦,干脆用外套把汪顺的头裹住,袖子一拉一系,再也看不见那颗难看的头。

    视线里只有汪顺半截身躯,如此猎奇的画面丝毫不影响他的性趣。

    气息本就没顺上来的汪顺这下肺部更加爆炸,呼吸间甚至有濒死的感觉。

    他想求饶求救,又怕自己一开口空气更加稀薄,意识一次次涣散。

    求生欲却反复折磨他,将他从意志模糊的边缘拉回。

    卫擎东不就想爽一爽吗,让他射出来,反正都痛到没知觉了,也不会有比这更难熬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