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伏黑惠因为虎杖悠仁的事儿,才对我如此,我并不觉得难过,并且能够理解他。如果我的朋友,因为某个群体受伤了,而这个群体中有个人站在我面前,我肯定表现的比他恶劣多了。
我看似能看透多面性,但我也喜欢一棍子打死一群人。
说到底,伏黑惠还是太温柔了。
现在当面和他们说虎杖悠仁的事儿不太现实,毕竟被讨厌了,但我还是需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们。
我编辑了短信发在了群里。
希望能够对钉崎同学和伏黑同学的情绪,起到安抚的作用。
这也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了。
——
我开始了比较孤僻的学校生活。
为了不给旁人添麻烦,我开始独来独往,高专不出任务期间是会在学校学习文化课的,但是文化课对我没什么作用,毕竟我也不打算上大学,所以我变得不怎么去上课了。
我不愿在宿舍待着,就回了以前的家一趟。
我有些日子没回来了,却依旧感觉很熟悉,家里的财物都捐了出去,留下来的都是承载回忆的东西。
父亲的照片很少,唯一一张照片还是我从合照中打印出来剪裁下来的。
上面的父亲笑得很开心,旁边是他的朋友,当时的我对父亲之外的人没有过度的关注,所以也没想起来问过那位朋友叫什么名字。
我害怕这张照片丢掉了,所以还存了云备份,我从手机上找到了这张照片的原图。
我头一次仔细看这张照片旁边的男人,在一边的黑发的少年笑得明媚是我的父亲,身边站的也是同样黑色海藻一般卷发的男人,他脸色非常的好似在笑,和当时天真灿烂的父亲不一样,可能在赌气中突然被逗笑一般,强忍着笑意。
我记得父亲说过这是他十八岁的照片,当时还在警校。也是当年他意外的捡到了八岁的我。
至于父亲身边的这位,我从来都没听说过。
父亲从警校毕业当上警察之后,好似从来没和这个人有过联系。
这么要好的朋友,为什么之后联系少了呢。
收起相框那张唯一的照片。藏在了衣服里,打算今天出去看看。
我没有要从高专退学,只是收到黄濑凉太邀请我去看全国联赛四分之一决赛。
我想着反正也不去上课了,可以去看看。
我并不属于离校出走,我有给五条悟老师留了讯息的。
所以我只是简单的希望给别人一点舒适的环境,也希望自己作为咒灵不在伦理道德上给别人制造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