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小穴都已经吃过他的手指两回了,竟然还妄想着别人?
赵谦怨气逢生。
那比女子更樱红的乳尖更娇嫩的女穴如何能同女人生孩子?想必也不会有女子愿意亲近于他!
生的这般,除却作他的妻子还能作那般?
赵谦的心思活络,面上却仍然一派笑意,他用箸夹了菜肴,送至席从雁的面前,并不放置在碗中。
“二哥?”席从雁看着这突然送在半空中的吃食。
“从焉吃一口罢。”
“今日陛下差了人过来。”
席从雁虽然不懂他二哥说起这两句有何相干,但又听出来自己须得这般吃了二哥送来的菜肴,于是张嘴吃了,面色再次涨红……
赵谦瞧了他方才消下去的红晕又登上脸颊,才略觉得舒适许多。然后将席从雁吃过的箸又夹了菜肴,送进自个儿口中,慢慢嚼了咽了。
原本布菜的丫鬟一旁待着,神情妙不可言。
这样往来几回,也被宴上不少人瞅见,望着他们这儿。
“二哥!”席从雁顶着一众目光,更加食不下咽。
赵谦便不再喂食给他。
夜宴到中途,席从雁便要去如厕,一个侍女引着他出去。
那侍女提着灯笼,带他去了恭房,事毕后正要原路返回,又有一个侍女过来向他行礼。
“黛烟小姐要同夫人一叙,还请夫人同婢子前往。”这侍女看着客气,实则神色同语气皆不是要他同意或请求。
席从雁明了也不知是喜还是忧。郑家小姐是生的极为雅致,可他也知道郑黛烟同他二哥之前的旧事。
恐怕这一叙……
他不好拂了她,这侍女又如此姿态,只得颔首同那侍女前去,让先前同他出来的侍女回去告知赵谦。那侍女引着他进了内院,一路上灯火依稀。
这番入不是前时他进的合院,略要小气灵秀些。
大概入的是女儿家的住所。
停在一间屋前,屋中灯火通明。侍女敲门请他进了,内里园桌上,置有糕点饼子,酒壶并一个长盒。莲青色襦裙的郑黛烟坐着,听开门声抬眼瞧他,眼神倨傲。
席从雁颇不自然。
“席三小姐过来坐罢。”郑黛烟的声音同她这个人一般的冷傲,她并不唤作赵夫人,而是同唤闺中女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