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此说。
陈文丽咬了咬嘴唇,没再继续说下去。
如常做过晚课,洗漱休息。
今晚老君像上的香火应该就能完全消掉了。
我换好香,躺到床上,准备睡觉入梦。
可刚把灯关了,还没闭眼,就有脚步声在门口响起。
陈文丽裹着大衣,推门走进来,一直走到床边,见我正睁着眼睛,脸涨得通红,但还是甩掉了大衣。
大衣下面,什么都没穿。
虽然已经入了春,但晚上还有些冷。
她冻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双手抱着肩膀,看着我说:“我来做情人该做的事情。”
我说:“没这个必要,这只是个借口。”
陈文丽说:“我不想只做个借口,也不想这件事就这么过去,这是个交换。”
我说:“不用交换,这是张队长托......”
“我不想靠张叔叔,也不想白得这施舍,你要看得起我,就要了我。”
陈文丽固执地看着我,身子抖得更加厉害,一时没忍住,连打了几个喷嚏。
我掀开被子。
她迫不及待地钻了进来,躺到我身边,明显有些紧张,最初一动也不动,躺了一会儿之后,才有些生疏笨拙地转过身子伸手抱住我。
现在,我比她有经验,所以帮她做了一定的引导。
这让她的紧张稍减,动作更加有底气,也更加坚决。
只是倒底没忍住,在半途还是哭了起来。
我问她要不要就这样算了。
她拒绝了我,哭着,呻吟着,继续坚持到底,直到所有的情绪全部释放,才搂着我沉沉睡去。
我想回头见张宝山可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倒显得我这人有点出尔反尔,不知道他会不会因此怀疑我的信用有问题。
只是这样一来,今晚就没法去看老君像了。
到了做早课的时候,我一起床,她就跟着醒了,却没有随着我一同起来,懒洋洋地缩在被窝里,问:“贺薇会死吗?”